始享受三个人一起,或者说是兄弟俩享受三人一起。 野兽一般竞争着,虽明面上兄友弟恭,但男人在性事方面,那有什么真正的谦让? 暗地里较着劲,比谁更持久,比谁让她叫得更孟浪,比谁操出来的潮吹更漂亮…… 原本凌玦一人独占她时,姑且还有所遮掩,可彼时凌珂也加入进来,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两位少爷肆无忌惮地同她交媾欢好。 别墅之中,外面的草坪,泳池里,宾利车里…… 凌念每每哭得梨花带雨,却仍旧得不到垂怜,身下两根年轻粗烫的龙茎疯狂抽插着。 向前栽去,是揉着她酥胸,任她跨在身上的凌玦,顶胯不住抽送着,肚皮都是他顶起的形状。 向后仰去,是吻着她后颈,操进菊穴的凌珂,缩着公狗腰,隔着那层膜疯了一样顶撞着哥哥的肉棒,掐得她浑身红痕错落,白浊的精液爆炸一般迸发在一前一后,时常脱力地倒在他们怀里,任他们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接着新一轮的操干。 做爱晕厥,成了家常便饭。 直到半个月后,有次去购物,凌念突然昏倒,凌玦抱着她火速回家看了家庭医生。 医生告知是房事过度,不宜再这么频繁下去,兄弟俩才有所收敛。 一晃,七年过去。 秘药滋养了七年的穴,十几年的舞蹈功底,绝色的脸蛋,高学历的加持,广博的见识与轻熟心性。 有时候,她的媚态,或说是吸引力,是自内而外的。 始于皮囊,却不止与皮囊。 这才放出去一个月,凌家的两位就有点想念了。 三人一起在美国念书时,那可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只是凌念在没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过凌珂。 她对两位的相处,性事越是激烈,眸色反而越淡。 凌珂很久之前有问过她,是不是生他的气。 凌念蹙了眉头,只觉得压抑,而后又把这种压抑以性的方式发泄出来。 高中往后,凌玦对她的控制很强。 担心她和凌珂做得太频繁,会耽误学业,因而一周也就允她两次。 若是贪欢,凌念就会受到惩罚。 反正家里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应有尽有,跳弹的型号更是千奇百怪,罚她,他向来有一套。 …… 如今他们出现在凌念家里,目的不言而喻。 凌玦松了松领带,成年后愈发显得稳重清俊,尔雅贵气。 而这般稳重清俊,尔雅贵气的男人,待会儿就会化作一只凶兽,扑咬着将她撕碎。 “念念,你之前说想出来走走,这都一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凌珂哄道。 凌念拂过凌乱的鬓发,垂眸掩盖眼底的厌恶。 “大哥已经结婚了,我们不好再做这样的事。”她说着,声音略微发沉。 凌珂嗤笑:“别多想,都是为了生意,不然那种东西谁娶?我和哥自然是最喜欢你的。” 凌念抬起眼,眸色认真:“我不需要,凌珂,你也会找人结婚,何必纠缠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