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念现在是真的没力气了,她拍拍陈淮之结实的手臂,“陈总,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她一说话,紧致湿滑的穴就跟着颤动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压住舌根,手臂上青筋跳了跳,“嗯?” “每次和你做,我都没饭吃。”她向后靠在他的怀里,漂亮细腻的肩膀蹭了蹭他的胸膛,抬起胳膊自后方圈住男人的脖子,慵懒小猫一样伸展了一下,冲他明媚一笑,“等我吃点东西,再让你感受下我今天积攒的怨气。” 他还在她身子里,龟头缠缠绵绵地卡在子宫不曾拔出来,她没骨头一样瘫软过来,雪白小腹上,便凸起一个可怖的形状。 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陈淮之只觉得口干舌燥,有点等不及她吃完东西再操,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手掌抚上盈盈一握的细腰,喉结不住滚动着,眸色沉沉,哑声说:“少吃点,爱前别太撑。” 然后摇铃,给她叫了份意面跟红酒。 等饭吃的这段时间,他把人家姑娘的身子舔遍了也不肯撒手,直到抬着玉腿时,被无情地蹬了一脚。 “快去给人家拿吃的。” 陈淮之攥着那纤细的脚踝,在掌间揉着,眸色深深地瞧着她,却并没有动作。 那脚踝原本莹白似玉,如今被她手指掐得红痕明显,触目惊心。 缓缓将性器从她身子抽离时,菇状的龟头剐蹭着子宫,倒刺一样摩擦着娇嫩的宫颈,龟头费了好些力气终于撤离子宫,沾满他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一路擦拭着曲折绵密的甬道,将细腻的褶皱一一撑平。 如同走完一段晦涩幽长的漫漫之路,只听波的一声,极为清晰可闻,硕大的男茎终于一整个拔了出来。 殷红脆弱的穴口被他撑出个不小的洞来,子宫尚未受挫,于是黏腻清澈的女体淫液,裹挟着污浊的精液,如泄洪一般泻了出来,将洁白的床单沾染得一塌糊涂。 淫液缓缓流进,可子宫深处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殷红的花瓣收缩蠕动着,幽深的穴口大张,饥饿叫嚣着不够还要一般,吐出股股白浊的男精。 画面太过迷乱,陈淮之死盯着美人的私密处,眸色渐深,胯下的硬物终于弹跳不止。 凌念眼看他又要开始发情,抬腿又蹬他一脚,“快去!” 陈淮之克制地收回视线,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感受那翘挺丰腴,才裹了浴袍去给她拿吃的。 红酒倒进杯里,凌念也没晃,喝了一口便开始漱口,反复漱掉那股子……不可描述的腥味。 心下愈发觉得陈淮之可恨。 而被欲火焚身的陈淮之已经硬的有些发疼,趁她拿起叉子的空档,将人往膝盖上一捞,掰开两条肉感又纤长的大腿,扶着叫嚣的紫红性器就撞进她的体内。 凌念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他就又开始发情。 美人蹙了眉头,却因龟头仓皇胡乱的剐蹭碰撞发出一声淫媚的闷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