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天也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甚至少年将事事都安排得极为周全,除了上网外出几乎是任她予求,但总把她关着算个什么事儿?! 还有祁让为什么还不来? 该不会以为她是自己故意躲着他吧…… 虽然这样的事她以前的确干过,但今时不同往日阿喂! 不行,她要自救! 很快,祁圆就等等来了她翘首以盼的转机。 当晚,少年到家后按例送来每天早上她提前点好的晚餐,今晚她想吃法餐,还特地备注要求了法餐必须配上等红酒。 闻斯也是好脾气地应了,百依百顺的模样总让祁圆生出错觉,到底谁是绑匪,谁是受害人。 餐桌上,双手早恢复就自由的祁圆正帮着少年一起布置餐具。 这三日他们日日同吃同住,已经培养出一些微弱的默契。 一会就把他灌醉! 他不在家时,门窗皆从外反锁。 他在家时,更是百密无疏,无从下手。 酒过三巡后。 祁圆一个抬眼,猛地呼吸一滞,心跳渐渐加快。 眼前的少年此刻不复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微微上吊的眼尾沁出一抹绯红,细细观察,眼皮上还有一颗浅浅似有若无的褐色小痣,忽闪忽现。只是平时无人会这般打量,加之少年厌世的气息也令人不与直视,倒是无人发现。 灯光忽明忽暗,此刻这一幕竟然莫名带着淡淡色气。完全就在她的审美上疯狂跳舞! 拼命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摇晃出去,祁圆感叹道,美色误人啊。 而后轻手轻脚靠近少年,这一凑近,祁圆只觉得心跳更快了。 “闻斯?学弟?闻斯学弟?” 欧耶! 眼前的少年显然已经不省人事,此刻就是她逃出生天的最佳时机。 抿了抿嘴,想到这几日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祁圆决定还是先将少年搀扶到卧室去。 码垛。 真重啊! 近乎以一个非常强势,女友力max的公主抱,将闻斯托在怀中,行动间,还因为脱力而屡次亲上少年微长的卷发。 因为视角的局限,祁圆并没有注意到,怀中少年的唇角正渐渐往上翘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历经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走到床边。然而突然一个踉跄,没有把闻斯安稳放到床上,反倒是来了一个两极反转,她被闻斯压制住在了床上。 此刻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推搡中,少年似是将她当成了抱枕,轻轻吻蹭着她的锁骨,嘴里还呢喃着: “好香……” 卷曲的头发搔痒着脖颈与下巴,祁圆只觉得哪哪不得劲,一阵朦胧不清的醉意也渐渐袭上神经,昏昏沉沉间竟想摆烂就这样睡过去算了。 而闻斯这边就更不好受了。 身下的少女传来阵阵玫瑰与檀木结合的靡丽异香,勾得他瞳孔涣散,微微上吊的桃花眼眼尾甚至沁出晶莹泪花。 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不安于室地亲吻着怀中女人的精致锁骨,猛然舌头试探着伸出来舔舐一下,二人皆是浑身一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