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胤对此未置一词,只冷声道:“派侍卫盯紧此人。至于那两名宦官,当众各打二十大板,逐出宫内。” “这……”袁瑞听后心中一惊,心想殿下命人大张旗鼓行刑,岂非打了太子妃的脸面。如此一来,只怕东宫上下都会知晓太子妃今日所为。 却不料萧胤顿了顿,又道:“今日之事,不准再有旁人知晓。” 袁瑞顿时明白了萧胤的意思,这位太子妃的颜面仍须维护,万万不可怠慢:“老奴遵命。” 说罢,萧胤再未多言,起身又去了军营。 …… 翌日,长定殿两名宦官被打二十大板的消息传入宁华殿。 葶花打探了一上午消息,此时连忙赶回来,将她的所见所闻向虞昭禀报。 虞昭原本正在书案前提笔写两封家书,此时却扬眉望向葶花:“此事当真?东宫无人知晓我昨日去过长定殿?” 葶花连连点头道:“奴婢向好几个宫人试探了番,询问那两名宦官为何无缘无故被打,他们皆不知内情。” 青玉立即面色一喜,立于虞昭身侧解释道:“若是宫人知晓您昨日去长定殿之事,定不会如此。看来是太子殿下命人隐瞒了消息。” 虞昭听后搁下笔,总算是舒展了眉眼,心中仿佛巨石落地。 虽说她来西祈之前毫无期待,但看来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还知道维护她的颜面。 不论他是出于何种考量,虞昭此时都十分感激他。 葶花欣喜道:“如今主子大可放心,也不用觉得抬不起头了。” 虞昭莞尔一笑:“但愿孔嬷嬷今后别给我出难题。” 随即她将已然干透的宣纸折好塞入信封中,交给青玉:“寄往东楚,一封给承恩侯府,一封给太傅府。” 这两家分别是虞昭的娘家和外祖家。 “奴婢遵命。”青玉躬身应道,旋即走出了宁华殿。 虞昭走到宁华殿门口,望着青玉离开的方向,突地一阵怅惘袭上心头。 护送她和亲的将军李越,昨日已经启程返回东楚,随行的还有不少东楚人。 而她因着去长定殿“伺候”太子沐浴,错过了送别将军一行的机会。 今后在这西祈,就真的只有她自己了。 …… 魏旭听说萧胤自东宫又回了军营,便忍不住带着美酒佳肴来探望他一番。 说是探望,其实他心里更是好奇。太子殿下究竟何许人也,竟能对那位东楚第一美人如此不假辞色,连东宫都不去住了,专门驻扎在军营,整日里和那帮男人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他先去了演武场,料想萧胤此刻应在跟人对练,不料听士卒说太子如今在中军帐内。 魏旭不禁挑眉,他知晓太子自幼习武便勤勉刻苦、异于常人。若无别的安排,萧胤每日清晨和傍晚都会练武,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一个时辰不止。如今这十年如一日的起居习惯竟被打破,魏旭颇为好奇个中缘由。 此刻他掀开帘子,见萧胤手执一封书信,面无表情地来回翻看。 魏旭见之觉得奇怪,他虽知晓萧胤龙章凤姿、能文能武,此刻却仍旧忍不住揶揄道:“殿下手中拿的是何紧急军情不成,怎此时不去练武?真真是荒废了一身好本事,还叫我好找。” 萧胤见到来人,压下手中书信,置于身侧的锦盒内,随即语音寡淡道:“何事?” 魏旭扬起手中酒壶,笑道:“无事便不能来找你么?” 萧胤禁不住嗤笑一声,旋即两人并未用小巧的酒杯,而是直接用碗在中军帐对饮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