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到底从哪来,还得慢慢查实。但是现在看来,从前违法犯罪、被判坐牢的是老板1.0。根据时间推算,和走私违禁品嫌疑人有来往的,倒是老板2.0。” 诺亚城也没几个犯罪分子,一下凑齐了两个,还轮流在这老板的躯壳里打卡,这叫什么事啊? 郁柏和茶梨低声聊着案件,从吧台转移到了更僻静的卡座。 服务生来点单,卡座有低消,郁柏接过单子,茶梨也凑过来看。 郁柏现在也算是老板的朋友,遵从基本的社交礼仪,理应要表示下捧场,他在单子最下方点了一瓶单价昂贵的洋酒。茶梨指着一杯图片看起来相当艳丽的酒精饮料,征询郁柏的意见,郁柏笑着也帮他划了,再把单子交给服务生。 酒水端上来,茶梨尝了一小口洋酒,马上放弃了,转向那杯漂亮的果酒,用吸管喝了一大口,才对冲掉了洋酒的苦涩。 他又端起杯子观察着调制饮料的渐变色彩,很好奇是怎么调出来的。 郁柏喝着自己的酒,眼睛始终落在茶梨的侧脸上。 茶梨端着那玻璃杯,用吸管喝一口,再看看颜色退到了哪里,再喝一口,再看看。 郁柏看得笑了起来。 舞台上又有舞者在表演,音乐声和欢呼声很大。 郁柏凑近了茶梨的耳边问:“我来以前,你和别人一起喝过酒吗?” 茶梨道:“只喝过一次,在署长家里吃饭,喝了他一小杯白酒,也很难喝。” “什么?”郁柏只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听不清楚说什么。 “我说,”茶梨转过头来,道,“一次!” 两人脸离得极近,差点亲到。 茶梨没敢动作,郁柏也没有退开,两人在这呼吸交错的距离看着彼此,郁柏想亲下去的意图已经藏不住,也压不下去了,他决定跟随这一刻的心,他慢慢凑过去。 茶梨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他感到唇角被温热地触碰到了一下。 郁柏亲了这一下,紧急退到了一米多外,端起桌上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喝得太急,液体还洒了出来,他也顾不得管了。 茶梨茫然地张开眼睛,摸了下刚被亲过的唇角,有点不好意思,又好奇地打量郁柏。 郁柏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那颜色和熟透的番茄比也不遑多让。 茶梨头顶的呆毛摇晃了几下,用一种不懂就问的语气说:“就……这样就好了吗?可是我昨天看别人,好像不是这么亲的。你是不是不会啊?” 郁柏感觉他在挑衅自己,朝他投去略有几分危险的目光。 但是茶梨并没见过这种来自雄性的危险,因此也不觉得危险,还在热心帮助郁柏回忆昨天目击过的现场,说:“昨天坐在前面卡座那两个人,是先互相碰了几下嘴唇,然后嘴唇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脑袋还要这样摇来摇去……” 说着,他还拙劣地模仿起了那种摇来摇去。 “好了好了。”郁柏简直服了,一瞬间氛围全无,他没能一鼓作气,危险性也已然被消解掉了,郁闷地转移话题道,“一会儿老板还来找我聊单簧管,你预备怎么套他的话?我们先来商量好话术。” 茶梨正在想亲亲的兴头上,被实习男友打断了,也郁闷起来,说:“没有话术,随机应变吧。” 他端起他的饮料,咬着吸管把它喝完了,捧着杯子,双眼盯着舞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好像看得入了迷。 郁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再次大意失荆州。 他不禁开始反省,自己着实是个恋爱废柴了,怎么每次都把握不住机会?刚才就应该把茶梨按倒在卡座沙发上,不顾一切地吻下去……脑袋摇来摇去的那种吻。 “你们这里很空啊,”有人端着高脚杯走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