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很正常,甚至认为早就该惩治他一下。 茶梨对郁柏道:“你看,我就说不可能是冤假错案,我抓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没素质。”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郁柏道,“他入狱前,酒吧就已经开了好几年,可是这种到处得罪人的性格,生意能做得很好?早该倒闭了。” 他们昨晚都去过那家酒吧,共同的感受是,这家店的招牌就是老板本人,很有魅力的英俊大叔,令人如沐春风。老板一出现,把整个酒吧里的气质和氛围都拔高到了一种撩人心弦的融洽与和谐。 入狱前的老板绝对不是这种人。 茶梨想了想,也不明白,试图分析道:“会不会前后是不同的两拨客人在捧场?现在的客人喜欢昨晚那个老板,以前的客人就喜欢被没素质版本的老板阴阳怪气。” 郁柏好笑道:“没有那么多抖m。不过也很有道理,可能营业模式有变化,前后吸引到的是不同群体的客人吧。” “他小时候也不乖,每天不写作业,还逃过课。”茶梨回忆从前送这老板坐牢时查过的资料,道,“念初三的时候突然变乖了,开始努力学习……”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茶梨道:“他应该是初三时被未保办锁定,修正过。” 郁柏道:“再次证明,被修正过的小孩,长大后也还是有可能学坏。成长是一生的事,不局限在十八岁之前。” “……”茶梨忽然想起一事,道,“昨晚你俩聊天的时候,你们好像聊到了各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器乐的,我当时走神了,没太听清楚,他是怎么说的?” 郁柏点头道:“是,他说十六岁就开始学萨克斯了。” 茶梨道:“你觉得他是吹牛吗?” 郁柏道:“应该不是,他肯定学了很多年,他的技术是演奏级别的。” “那问题来了,”茶梨道,“他上初三的时候刚被修正过,会在十六岁高中,学习最紧张的时候,分心去学萨克斯吗?他最终读的可不是音乐院校。” 郁柏道:“你仍然怀疑他是第二个穿漫者?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怀疑?” 茶梨还没有做好要把自己的超能力透露给他人的准备,道:“你就说吧,一上午听来的所有信息,他前后是不是反差很大?是不是也像脑电波被别人替代了?” 郁柏不置可否。 茶梨又说:“下午再去个地方,我一定能找到更多证据,证明给你看。我真的觉得,他很可能已经被替代了。” 下午他们来到了酒吧老板服刑的监狱。 中年监狱长和茶梨是熟识,寒暄过后,茶梨向他询问起了他在酒吧老板出狱手册上的评语。 监狱长马上就想起了是谁,道:“他刚进来的时候很不服气,没事还要和别人吵架找茬,我只好每天都要给他加大工作量,让他好好踩缝纫机、多做几根圆珠笔,不要没事找事。” “到第二个月吧,就有那么一天,他可能是想通了,精神面貌一夜间发生了变化,人和气礼貌了,也配合改造了。后面两个月,他都是我们这里的标兵呢。” 茶梨和郁柏交换了一个眼神。 “别的呢?”郁柏发问道,“他还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或者比较特别的事情?” 监狱长道:“没有了吧……” 一下又想起什么,道:“他记性好像不太好,都踩了一个月缝纫机了,突然忘了怎么用,还让管教重新教他一下。”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