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缝隙处,发现了白色粉末状物质,怀疑是物流箱内部的内容物破损漏出,但物流箱是属于一家有特殊资质的大型生物科技公司,报单上这批入境物流是一批畏光的药品,标注了“不可接触光线”,意思是不能打开。 稽查员和同事们就按照工作流程,从缝隙处对那些粉末取样,拿去做下化验,那组物流箱也暂时搁置在海关,等待结果出来才能放入境。 第二天,检验中心回信说,粉末是药用滑石粉。生物科技公司派人来运走了物流箱。 “但是那稽查员大哥在酒桌上多喝了几杯,”茶梨道,“一时忘形,说出了他头一天取样结束后,打了个喷嚏,把样本喷没了,怕被领导骂,随手找了点滑石粉倒进取样袋里。” 郁柏:“……” 茶梨道:“离开他家以后,我越想越不对。” 郁柏道:“是很不对,怎么能随便找点东西替换取样样本?太不负责任了。” “我是说,”茶梨严肃道,“我身为一个超能力者,过往的生活经验告诉我,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只是去蹭一顿好吃的饭,无意中突然听到这样一件事,而且当时占据的篇幅至少也有十几分钟,虽然看起来是小事,但对于我一定是个指引。” 还真是有主角的自觉呢。 郁柏道:“相当有道理。后来发生了什么?” “还真被我发现了异常。”茶梨道,“我假装成出口贸易公司的人,到海关去打探查询了下,得知那天样本送走以后,那组物流箱被滞留在海关等结果。生物科技公司的人,突然跑来说,天气温度高,他们担心高价药品损坏,要求对物流箱进行物理降温,海关说可以帮他们放进冷库里,他们却很客气地说不需要那么麻烦,然后用了高压水枪,用冷水喷洒了物流箱半小时。” 郁柏恍然道:“是为了把残留在表面的粉末冲刷掉。可是他们怎么知道稽查员会打喷嚏把样本损坏呢?真正的样本被送过去,还是会暴露真相。” 茶梨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又在负责样本的实验室门口蹲点卖热狗,有一个实习化验员来买热狗吃的时候,我偷偷拿了他的工卡,再穿上白大褂戴了口罩,刷实习化验员的工卡混了进去。那里的人都是搞科研的,防备心很低,我很顺利就混进了机房监控室,在那里有了更惊人的发现。” 他在实验室的监控录像里,发现物流箱内容物“样本”送来那一天,已经被稽查员替换的滑石粉,在送进化验室之前,又被人偷天换日地替换了一次。从结果可知,是滑石粉换了滑石粉。 下手的人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混进来看监控的茶梨,用了一模一样的手段。 郁柏看茶梨警官的目光渐渐变得不一样了,警官好像并非整天在“玩”。 或者说,“玩”得很认真,很认真地做着警察工作。 “那又是怎么确定是违禁品?”郁柏道,“你又混进了那家生物科技公司吗?” 茶梨道:“想来着,没能混进去,那家公司防守好严密,一家企业,安保级别比警署都高。” 郁柏吐槽道:“你们警署哪有什么安保,哪天被偷家一点都不奇怪。” “实习警员!”茶梨严正警告道,“是我们警署,你现在也算是警署的一员。” 郁柏道:“好的,长官。” 茶梨接着道:“我没能混进去,但是我运用一些办法,找到了愿意和警方合作的线人。” 线人是那家生物科技公司的高管之一。 茶梨没有别的线索了,用了笨办法,坐在公司门口,挨个翻进出员工的信息面板,最终翻到了最合适的线人,对方是位五十岁的大叔,富有正义感的好人。 更重要的是,高管的实时状态:正因为总裁从事非法活动而感到不安。 是位知情人! 茶梨尾随他,到无人处,凭借个人魅力和正义的光芒!成功发展了高管大叔做自己的线人。 “线人告诉我,”茶梨抱起手臂,道,“这家公司的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