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色一下怎么了……” 白涧宗脸黑了一个度,拿起花洒随便给燕折冲冲:“起开,滚蛋。” “好敷衍。”燕折评价道,“皮里都没洗干净,会有细菌。” “平时没看你这么爱干净。”白涧宗一脸冷漠,“太长了就去割掉。” 燕折瞪了眼:“你凶死了。” 不过舒服完他就无所谓了,白涧宗不让他帮忙刚刚好,还省得手酸。 白涧宗全湿透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肉|色的轮廓。虽然燕折很馋,但白涧宗不给碰也没办法,黄花大闺男似的。 “再看眼睛挖了。” “挖吧。”燕折老老实实站着,让白涧宗给自己穿衣服,“挖完了我就一辈子赖你身上,你就是我的腿跟眼。” 白涧宗:“无赖。” “就无赖!为什么不给我碰,总不能真只想当我小叔吧?”燕折软着声音喊,“小叔。” 正在燕折套袖子的白涧宗手一抖,直接给燕折睡衣撕裂了,白皙的皮肤透出不规整的裂缝。 他捏着衣袖沉着脸,半晌才说:“别瞎叫——买的什么垃圾睡衣?” 燕折也被震住了,不知道白涧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穷,没钱买贵衣服。”这套还是上次落在这里的。 “拿套新睡衣过来。” 燕折哦了声,慢吞吞地走到门口,回头问:“拿你的睡衣吗?” 白涧宗冷冷地嗯了声。 燕折现在是单手战神,从衣柜里翻出白涧宗上次穿过的睡衣,没忍住轻轻嗅了口,有股淡淡的清香。 輍2燨h 他没要裤子,只拿了上衣,裤子对他来说太长了。 白涧宗眼皮直跳:“你——” “穿你的裤子我会绊倒的!”燕折睁大眼睛,“到时候又多几处骨折怎么办?” 白涧宗:“……” 忍了。 睡衣套在燕折身上宽宽松松的,刚好盖到屁|股,走起路来都是纯粹的勾|引。奈何白涧宗看也不看,只冷漠地叫他滚蛋。 见鬼了。燕折无法理解,在他看的那些小电影里,1要是看到对象这么穿,根本都忍不住的。你要说白涧宗不行吧,显然也不是,好大一坨呢。 不喜欢他? 肯定不是,燕折十分自信。 那是为什么? 燕折边听着身后的水声边往外走,许久才咂摸出了点味来,回头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了?” 白涧宗褪去湿衣服的背影一顿:“确实不大,但不用比较。” “你在说什么啊!”燕折羞愤欲死,“我说年龄!” 白涧宗冷淡地哦了声。 燕折拍拍脸,等热度下去才问:“你是单纯觉得我太小了,还是觉得我现在想法不成熟,想跟你结婚是年少冲动,将来会后悔?” 没听到白涧宗的回音。也许两者都有。 燕折基本确定了内心的想法,没有特意说什么好听的话:“先不说我是不是冲动,将来会不会后悔,就说做|爱这件事也没什么吧?我又没有乱来,只是当下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亲密,就算将来分开了,也不意味着我就脏了。” 燕折耳根有点红,但是语气很认真。 他关上浴室的门,听着里面的水流声又有些发怔。他喜欢白涧宗或许始于年少冲动,但绝不会终于冲动。 白涧宗很快出来了,换了套新睡衣,并让燕折坐轮椅上,找个毯子把他的腿裹得严严实实。 “干嘛?” “老实点。”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白涧宗过去打开,进来的是名医生,大晚上来给燕折重新穿戴肋骨固定带。 “虽然这个晚上可以取下来,但我们是不建议频繁取的。”医生道,“一方面是晚上睡觉可能乱动,对肋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另一方面如果早上着急出门,自己可能戴不好。” “好的。” 燕折乖乖点头,老老实实一动不敢动,就怕盖着大腿的毯子突然滑落—— 他倒是无所谓别人看到,这医生看起来很直,就怕给白涧宗这个老古板气死。 戴好肋骨固定带后,医生离开,燕折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见白涧宗没动,燕折问:“你不睡吗?” 白涧宗说:“有点文件要处理。” “哦……”燕折狐疑道,“你别是又不睡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