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楼看了一眼好不容易心平气和坐在安正毫病床前面的沈玉兰,“沈女士在照顾家人,您母亲尚未与安总领证,她也并不是你的奶奶,望您自重。” “你什么意思……!” 安嘉满话没有说完就被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马路上,妄图跟安城豁打电话,却根本打不通。 安城豁还不知道在哪里潇洒。 在停歇的片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安嘉满如同遇到救星一般连忙接起电话。 另一边有些幽冷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做好决定了吗?” “你现在无路可走,但是只要安喻死了,按照法律,在安氏你有绝对的继承权,他手中的东西就将全部都是你的。” 安嘉满惊慌的看向四周。 对面对他的所有全都了如指掌,肯定有人在监视他。 但是—— 说不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绝对不要过没有钱的日子! “好,我答应你,我该怎么做,我真的不会被抓起来吗?” 安嘉满慌不择路。 他的眼神忽然阴狠起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安家所有属于他的钱全都拿回来。 * 临近九点半,安喻才睁开眼睛。 他起床之后,隐隐约约还觉得身上有些黏腻。 昨晚江辞晏几乎将他全身上下都…… 安喻深呼吸。 江辞晏在一边殷勤的给安喻穿上衣服:“哥哥早上好。” 他将脸探到安喻面前。 想讨一个早安吻。 安喻抬手糊了他脑袋一巴掌。 “江辞晏,你是不是欠收拾。” “蛋糕能那样吃吗?” 单单是昨晚,安喻便在浴室内洗了两遍澡。 江辞晏委屈:“但是哥哥那样好甜。” 安喻呼吸一窒。 “江辞晏!” 江辞晏立刻闭嘴,不再多嘴,但是那一双委屈的漂亮眼睛始终盯着安喻。 两分钟后。 安喻终于忍不下去,凑过去在江辞晏脑袋上亲了一下。 “好了,别委屈了。” 江辞晏立刻喜笑颜开:“哥哥最好了,好喜欢哥哥。” “哥哥开心我就开心了。” 安喻无奈的笑了出来。 他真是拿江辞晏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辞晏有些享受的蹭了蹭安喻的皮肤。 这种无论在怎么放肆都会被包容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沉沦。 * 十一月底,天越来越冷,安喻出门的时候,被江辞晏拉住,外面又套了一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