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角落,黑布隆冬,野草半人高,成就了绝佳的视野盲区。 身前,铺天盖地的血腥气网过来。 谢宜安使出吃奶的劲推他胸口,呵斥道:“你......你不可以这样!” 魏疾嫌吵,反手捂住她的嘴,狠嗤了句:“哪样?” 喷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烫的。 魏疾家里穷,门头锈迹斑斑,窗户漏风,睡觉的竹席磨出了毛刺。 从小跟过栽树的队伍,下过田,插过秧。 掌心长有粗硬的茧。 他不知道有钱人家的孩子原来生得这样娇贵。 脸蛋白得透光,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分明没用力,手指碾过的地方也会留下鲜红的印子。 魏疾看着,小腹像有一把火撩了上去。 多用了点力气,挤出绵软饱满的脸颊肉,忍不住开口:“喝了多少牛奶,这样软。” 谢宜安吸气,喉间溢出点哭腔:“疼......” 瞪他的眼神没凶性,娇滴滴得,能出水。 用力扒拉开他手,才抿唇负气道:“我乳糖不耐受,不喝牛奶。” 听见这句话,魏疾沉默,他小时候被人丢在街头,母亲捡他回家,靠两碗米糊就从死神手里抢回了这条命。 他突然感受到一种极大的不公。 就好像,这个世界,不该要求活得跟狗一样的人也要高风亮节。 魏疾低头,胸腔震动,施虐欲前所未有地高涨,笑声未断时,咬住那双粉蔷薇似得唇瓣。 视线游走的上百遍里,他打量过许多次。 比想象中的更软,盈满香甜,舌头舔上去,会颤巍巍得哆嗦,跟它主人一样,胆小。 像只无害的小羊羔。 谢宜安被这个吻定在了原地,如遭雷击。 肌肤一寸寸变红,盖过血管的浅青,上辈子,她跟了魏疾六年,不是没接吻过。 可没有一次,是这样......粗鲁。 她晕涨的大脑想了很久,才找到合适的形容。 野狗似得压着她啃咬。 记忆里的男人,即使发狠,也是西装革履下的凌厉,情绪收放在掌控之中。 牙关被撬开,舌头挤进去了。 他手指硬得像钢筋,连舌根也是粗粝的,搅弄她口腔,催生出晶亮的涎水。 包不住,过多的部分被对方卷入喉咙,听见他闷声吞咽,谢宜安羞得快哭了。 眼前蒙上雾气,呜咽挣扎,用力咬了口他刺进来的舌尖。 魏疾呼吸骤沉,却没松嘴,反而吻得更深。 仍有余力,那就亲到她没有力气。 腾升的热度,笼罩在这片狭小的区域。 酥意累积地过了头。 两腿之间的私人领域变得滑腻,谢宜安意识到不妙,打了个哆嗦。 下面湿了。 蜜水流出,浸湿了内裤,束缚着丰润的阴唇。 幸好她今天穿了过膝的裙子。 她好想要...... 缠绵的唇舌加剧了私处的热痒,谢宜安白腻的颈面绷起来,沁出细汗。 忍得实在辛苦。 魏疾的吻技进步得飞速,从一开始的生疏,逐渐游刃有余。 谢宜安被亲得犯迷糊,居然生出侥幸。 只是蹭蹭,不会被发现的。 她悄悄地将双腿换了位置,膝盖合拢,夹紧腿心。 布料挤进涨潮的肉穴,加大了摩擦,电流从尾骨里窜出,酥得她小声地哼吟。 谢宜安手背在后面,摩挲墙砖的裂缝,妄图转移注意。 可欲火还是愈烧愈烈。 她欲盖弥彰地阖上眼,不满足于小幅度的夹腿,动作加大。 却低估了男人在这种事上的敏锐。 魏疾发现了不对劲。 她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洇湿,脸颊不自然地潮红,甜腻的呻吟,丝丝缕缕地钻出来。 哼得人心痒。 视线再往下,又发觉女孩起伏的小腹,晃动合拢的膝盖,和发颤的小腿。 揣测从心底冒出,刹那后,如烈火烹油。 他嗓子冒烟似得渴,止住这个吻,手滑下去,生硬命令道:“腿张开。” 听见突然的声音,谢宜安打了个激灵,掀开眼皮,眼里满是慌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