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带露。 玉衡取过手边桌上的凉茶,泼在她的穴口。旋即再忍耐不住,埋头吃起她的香穴来。玉钗方排泄过,只觉那处甚脏,怎能污了仙人般的兄长,惊慌地想要躲开。然而他大手按在她大腿根处,怎由得她动作。他的唇舌贪婪地吸吮过每一寸阴唇花核,又不满地索取着她小穴里的每一处,情动至难自持处,双手捧起她的香臀往上送,恨不得将她的小穴吃进肚中似的。 那张仙人似的面容上终于失了冷淡出尘,被笼罩在了无边情欲之中。 玉衡神智若失,却从未如此清晰明了地看到自己的心意。倘若初时尚算是对玉钗的责罚,后来种种难言之举,满足的却分明是他见不得人的淫欲。 他想要惩戒的,不是她的色孽之罪,而是他的。他不愿承认,当他宠爱了十八年的孪生妹妹在露出有违伦常的另一面时,他心中竟生出荒唐的喜悦来。她赤裸的身体,最该属于的,是骨血相融、岁月相守的他。 小姐清丽绝俗,却最是淫荡。公子冷淡出尘,揭开十数年的禁欲守礼,是他自己亦不曾识得的偏执的自己。 玉钗被他的舌头肏得泄了身子,淫液亦被尽数吞入口中。玉衡站起身来,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沾着她银亮的汁液,眸子深而暗,下身巨物炽热骇人。他粗暴地再度挺腰插入她幼嫩的花穴,玉钗被肏得不住呻吟,脖颈无力地后仰,唇擦着他的面庞,似要溺死在他狂风暴雨的海面。 两人拥着,胸乳紧贴,下体亦无一丝缝隙地连在一处,分不出你我。这是世间不能更接近的距离,超越他二人未出生时同胎而眠的亲密。然而玉衡却总觉得不够。他在了她穴中射了一次,两次,三次。他吻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玉奴的小骚穴,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肏吧。” 她的小穴里满是他的精液,被他用那话堵在花心挺腰研磨着。“玉奴为我生个孩子吧。”如此,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便能更近一些。 他的声音低沉柔宛,似在喃喃自语般,说不尽的温和多情。然而眸子深静,竟有几分脆弱哀求之意。 玉钗被肏得神志不清,欲海沉沦,只听得他在耳边私语,却未听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感觉到小穴中那物停了动作,玉钗一壁扭动着身体挑逗他,一壁用唇去找他的唇。她焦急地吻着他,哭声哄道,“玉奴的骚穴好难受,兄长多肏肏小母狗。” 他瞧着神志不清的她,眼中闪过恸色。此刻他失去所有借口,只能以真正的自我与她相对。十几年求学问道,孜孜以求,却不过最终违背伦理纲常,强占了自己的孪生妹妹。这数年学佛,竟是为了此遭认清自己的罪孽。 性事愈发激烈,他为她解开束缚,搂着她边走边肏起来。桌上镜前,无一不被她的淫水打湿。玉钗被玉势插了这许多天,淫性却始终不得解,被玉衡这般淋漓尽致地肏干过几回,只觉深入骨髓的酥麻爽快,如入九霄云外。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叫玉钗昏昏沉沉间只觉坠入极乐梦境。二人唇齿纠缠,玉钗双腿缠在他腰上,玉衡以手揽着她的玉臀,只不住道,“小骚穴且松些,快将兄长的鸡巴夹断了。” 二人从日中干至黄昏,淫水白精填满了玉钗的小穴。她本便体弱,此般猛烈交薅后,终于松懈下来,不由得睡倒在他怀中。 玉衡射在她穴里,将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凝望着她的美好睡颜。唯有她闭上眼的时候,他方敢露出温柔怜惜的神色来。 雨声渐歇,只有屋檐下渐次滴落着水珠。黄昏夕照中,她秀美如瓷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神情温顺而恬淡。 可他却再不能与她如往日那般笑闹相望,明明朝夕守望十八年,如今他们兄妹二人间却至于此般境地。 玉衡心里的恨坚持了这许多日,裂痕终于昭然若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