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给你。” 陈鸣也笑起来:“好,那我可是势在必得了。” 虞恬原本拿捏陈鸣,演起戏来游刃有余,然而当她的目光无意间瞥到陈鸣背后眼神淡淡看向她的言铭时,明明刚才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结果这一刻突然像是被教导主任抓包做小抄的小学生,一下子就变得慌乱了起来。 但戏还是得演完。 只是虞恬变得不再游刃有余,幸好已经只剩最后一句台词。 “那学长现在赶紧去前台登记报名哦,可别错过了。” 她说的磕磕巴巴,好在陈鸣把它解读成害羞,他又自以为很帅气地撩骚了两句,便带着一行几人都径自去了前台登记。 此前事发紧急,虞恬完全没多想。 而此刻等陈鸣一行人一走,小阳台上只剩下她和言铭,虞恬就有些尴尬的无所适从了。 刚才笃定淡然玩弄男人于鼓掌中的的美艳人设完全崩塌了,虞恬变得战战兢兢,像个害羞又紧张的小女孩。 言铭起身,走到了虞恬此刻倚靠的窗户边,抿唇看着虞恬,没说话。 最终是虞恬败下阵来。 她有些丧气,也有些委屈:“你不应该感谢下我吗?怎么和讨债的似的。要不是我刚才给你解围保护你,他们说不定都把你打了!” 虞恬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心里的酸涩和鼓胀全都倾倒出来了,她气呼呼的:“你为残疾人士发言确实很好,可正义感有这么重要吗?又没人看,你发言再好,也没有观众,引不起共鸣,反而容易遭人报复。有时候人也要能屈能伸现实点,就算心里再不认同这些人的看法,人家人多你落单,好歹也要审时度势啊,刚才那样多危险,不值得……” “不是没人看。” 言铭却显然没把虞恬的话听进去,他径自打断了虞恬,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看向地面:“你不是在看吗?” 虞恬瞪了下言铭:“喂!这是咬文嚼字的时候吗!” 言铭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可恶,他装模作样道:“不过确实,下次还是不发声了,发完声,有些人变成了‘陈鸣学长’,有些人则变成了‘喂’。” 这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虞恬:“确实不值得。” 他看了虞恬一眼:“小白眼狼。” “……” 虞恬简直无语,谁是小白眼狼了?! 她刚要反驳,就听言铭继续道:“不自觉翻我白眼的样子更像了,而且不是说了以后不要瞪我了吗?瞪别人会有损……” “有损我的美貌了吗?我怎么不觉得。”虞恬不甘示弱,决定换一种方式,她托着腮,用无辜和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言铭,“我喊他‘陈鸣学长’,那喊你‘言铭哥哥’总可以了吧。” 她故意瞪大了眼睛盯着言铭,声音扭捏成娇滴滴的,刻意回击道:“言铭哥哥,我瞪你的时候难道就不漂亮了吗?” 虞恬没想到这么做能有什么效果,她只是不甘心总是落于言铭下风。 然而没想到自己这样一喊,刚才还理直气壮看着自己的言铭突然侧开了视线,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 “谁是你哥哥。” 也是,都没那层关系了。 虞恬也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她看了下时间,拍卖差不多会快要开始了,辅导员还要求她亮相尽可能多的邀请校友加入拍卖。 “我走了。” 虞恬懒得再演了,恢复了一贯的表情,扔下这句话,就潇洒地往化妆室的门口走,只是刚转动门把手,虞恬就发现坏事了。 这化妆室大概常年没人使用,不知道是不是门锁出了问题,虞恬拧了好几把,门把手根本岿然不动,像是哪儿卡住了。 门外像是也有人听见动静,想帮忙在外面开门,可惜也是未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