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没有放弃自己,我就说我的地位很重要,怎么可能会不等我呢? 良影天海登上最后的台阶,扶着膝盖深深地吸了口气,整个人都有点快要醉了,她甚至都已经想象到前辈等会追问自己,自己被夸赞的样了。 可真正上到这半山腰,急促的呼吸环视四周时,骤然瞧见咲初小藤脸上的失落,她的心头就忽然跳了下。 这怎么有点不对啊,他们三个怎么这么安静,阿藤看起来一副被打败的模样,而且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股沉默,总不能都认为自己叛变了吧? 她心神比刚才绷紧了些,目光也随之锐利起来,像是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恶犬,缓缓的扫过众人的脸庞。 也就是视线掠过御药袋茶音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下,良影天海指着她胸口正中间被顶起的一块地方,惊疑不定的开口问道:“御药袋,你胸口戴的那是什么?刚才买项链之类的了吗?” “不是,是玉牌。”御药袋茶音面色奇怪的看着跟家犬一样露出警惕的良影天海,闻言面不改色但随即便回答道:“准确的说是源君本来戴的那块。” “前辈戴的玉牌?” “没错。” 良影天海缓缓张大嘴巴,脸上本来的笑容都没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因为满足某人的恶趣味,具体原因你要是好奇的话,那就请去仔细询问源君吧。”御药袋茶音笑着摸了摸那块玉牌,似乎很满足她现在的反应。 她下意识的看向源赖光。 而后者则全然当做没看见。 良影天海立马捶胸顿足,心里的懊恼之意溢出胸腔,恨不得都狂扇自己两巴掌,但最后也只能仰天长叹。 自己不就没眼力见了一次吗。 虽然她还记得那个噩梦,但亲眼看着源赖光的贴身东西真被御药袋茶音给带走,她仍旧还是很心有不甘。 然而御药袋茶音见状,也只是招呼了源赖光一句,便朝上面走去了。 谁说记仇的就不能是我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御药袋茶音唇角微微挑起些许。 源赖光对此无感,只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间,感觉自己就算再放任下去,也没有想象中的提示会出现。 一时间四人都心思各异。 南禅寺方丈院的主干道很大,两侧枯树环抱,本来是红枫,但秋季过去之后,红叶早就被寺庙僧人扫走。 他们边走边看,一路到方丈院的大殿祈福,各自买根香束在香炉里。 源赖光并不迷信,所以只是简单的祈福而已,但他看见咲初小藤却是直奔偏殿的育子地藏,满脸虔诚的祈祷着什么,他用膝盖想片刻便想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