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被比较。 他自己心里门儿清,就他干的那些狗b事儿,能比得过谁啊。 狗屎都比不过,谁都可以把他摁地上摩擦。 所以他自卑,害怕。 但没想到,余远洲竟从未有过亲密关系。 就好比说去打拳,你知道你谁也干不过,只有被虐的份儿。结果进场一看,擂台上就自己。 他庆幸的同时,又觉得余远洲可怜,而自己可憎。 “我纯1。”丁凯复抓着余远洲的手,“但你要想,也不是不行。” 余远洲咂么了一下他这句话,问道:“纯1是不是抵触在下面?” “无b所谓。只要你高兴,我随你玩儿。” 余远洲听到这个玩儿字,生理不适地皱起眉毛:“什么玩儿。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的。不乐意拉倒,我还能强迫你怎么着。” “那以前我强迫你的怎么算。” “不算了。”余远洲抽回自己的手,埋头吃饭:“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在丁凯复的耳朵里,五雷轰顶。 这话,劝别人好用。劝自己,何其困难。 怎么过?强暴怎么过?侮辱怎么过?监禁,威胁,逼迫,割腕,得病,远走他乡,愧疚于人,这些都怎么过? 这要是他丁凯复,别说过,扒皮抽筋剁成肉泥,都难消心头之恨。 他沉默半晌,从椅子上滑下来,噗通一声跪倒余远洲跟前。 这一跪相当结实,把余远洲筷子都吓掉了,慌里慌张地撂下饭碗:“你干什么!起来!” 丁凯复举起右手,拇指压着小指发誓:“余远洲。我付金枭对天发誓,往后再让你少一根头发丝儿,就不得好死。” “说的什么东西!”余远洲往上提溜他,“我可受不起!” “受得起。”丁凯复抓着他的腰,以一个十分虔诚的姿态,缓缓把脸埋到他的大腿上,“你什么都受得起。” 滚烫的气儿扑在余远洲的大腿肉上,一字一字,炮烙似的。 余远洲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金枭,你想错了。我说让它过去,不是要来跟你换什么死不死的毒誓,也不是要让你对我愧疚一辈子,更不是威胁你跟我伏小做低。我是真想让它过去。我觉得我不是gay,但跟你,我gay也认了。当0也好,做你媳妇儿也罢,都认了。往后没别的想法,就像跟你像正常夫妻似的过日子。有个知冷知暖的人,互相扶持着把这一生走完。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丁凯复没说话,脸也没拿走,只是不住点头。脊背一颤一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