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害怕了。 他僵硬地张嘴,把那块鸭肉咬下。味同嚼蜡。 这回丁凯复面色稍霁,端起酒杯:“「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这句诗你听过没?” 余远洲皱眉。又他妈的调戏他。好好两句诗,怎么从这人嘴里一滤,就变得这么色情恶心呢。 但他碍于丁凯复的威压,只得收起尖刺,拿出好教养那一套应付:“听过。《诗经》国风里的。你对文学感兴趣?” “果然高材生就是不一样。文学?呵。文学。”丁凯复拨开桌面上的雪茄盒,拿出一颗递给余远洲。 余远洲摇头:“我不会抽。” 丁凯复也不勉强,把雪茄叼到唇间,甩开打火机点了火。在浓浓的烟雾里,他轻蔑地笑了笑,“文学有个jb用。”说罢又端起酒杯:“这酒不错,来,碰一个。” 余远洲端起酒杯,不情不愿地和丁凯复碰了一下。 干杯。庆祝我倒八辈子血霉。 余远洲颇有些英勇就义的样子,把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这酒的确不错。他没忍住又抿了一口。 丁凯复晃着酒杯看他:“你不怕我在酒里下药?” 余远洲从酒杯沿上抬眼看他:“我想丁董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给人下药。” “那可不见得。”丁凯复笑了一声,“别叫我丁董。你多大?” “27。” “比我小两岁。你可以叫我丁哥或者枭哥。在床上也可以直呼我名字。” 余远洲刚想反驳,话出口前又想了想。 这丁凯复脑子有病,沟通起来就像是隔着物种。与其处处和他对着干,不如顺着他说。左右目的都是拖延时间,又何必执着那点口头便宜。 于是他硬着头皮应了下来:“那我叫你丁哥。”余远洲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接着道:“丁哥,单刀直入地讲,我想和解。但条件上,我恳请丁哥放我一马。” 作者有话说: 这周没啦。宝贝们周四见(?) 墙纸爱让我写得好甜呀(西八你清醒点!!) 高亮预警: 再啰嗦一遍,丁凯复不是好饼。变态疯批神经病。下一章硬上,受不了的赶紧跑。 第五章 丁凯复不说话。 余远洲抬眼看他,发现这变态居然脸红了。 丁凯复把雪茄撂下,有点无措地搓了搓手指。视线在桌面上逡巡了一圈。 “啧,怎么做事的。花都没放。”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余远洲不明所以:“什么花?”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