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人员往往面临着极高的风险,包括他们的家人也是一样,我认为,提升他们以及他们家人的抚恤保障是应该的,这更能激发起下面人的工作积极性,同时,要避免他们又流血又流泪。 当然,这项开支必然会导致我们总部的财政负担加剧。 但这不是他们的问题,而是在座的,我们诸位的问题,解决这一问题,我们责无旁贷。” 众人纷纷点头,执法部长言外之意大家都听懂了,财政负担是客观问题,那么就由在场的大家去想办法负责搞券了。 在座的诸位也知道,这位执法部长在这方面一直很有建树,每次出去执行任务都能捞取一大笔利润回来,而且他还会将利润分发出去。 卡伦默默地看着手中的改革方桉,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帕瓦罗审判官站在女儿卧室门口的画面。 在个人利益和秩序信仰之间,帕瓦罗审判官选择了后者,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本可以不做这种痛苦的选择。 神教的基层津贴体系,已经严重滞后于时代了,卡伦曾经在宴会上品尝那些菜时,会以“帕瓦罗”作为参照物,这道菜值几个帕瓦罗或者十几个帕瓦罗,这其实是一种悲哀。 目前自己是没能力去改变整个神教的局面,但至少,自己现在可以改变自己手里的这个部门。 卡伦并未选择在会议结束前发表演讲,而是很干脆地代替苏斯宣布散会,随后,苏斯和卡伦坐进一辆车里,由阿尔弗雷德开车,来到了丧仪社。 原本的丧仪社,现在有点成了“特殊招待会所”的意思,也就只有秩序神教的人,才不会觉得晦气吧。 在车上时,苏斯笑道:“这些事,只能在加斯波尔赴任前先做好,这样就能限制她腾挪的余地,迫使她不愿意和你为权力开战。” “用斗争的手段,才能促使真正的和平。” “是的,没错。”苏斯点了点头,“你好好干,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有一起共事的机会。” “我是真的很希望再在您手下做事。” “下次咱们换换,你当我上司吧,做你的上司我都想去找占卜的神教算一算自己的运势了,哈哈哈。” 下车进入丧仪社,伯恩首席主教已经在这里等着了,希莉准备好了餐食,卡伦则径直走入厨房,又亲自炒了两个菜。 三个人,一张桌子,开始用晚餐。 苏斯调侃道:“可能再过一阵子,坐在这里吃饭的,就是那个女人了。” 伯恩首席主教喝了一口酒,看了看卡伦,说道:“那得看她是否守规矩了。” 卡伦举起酒杯,对着伯恩:“大人,我敬您。” 伯恩应了一下,笑道:“本就是该交出去的东西,用不着谢我。” “但您本可以再拖延一会儿。” “不拖了,我看上的是你,沃福伦看上的也是你,我也更喜欢和你一起合作做事。你们都知道的,我做事喜欢不择手段,你小子……” 伯恩指了指卡伦:“做事也不拘泥于形式的,但在最后的底线里,我们永远都站在秩序那一边。” 苏斯亲自倒酒,一边倒一边说道:“我和你们两个不同,我胆子小,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有点怕事,我就先熘了,哈哈哈。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秩序信徒,才能诞生出我这种官僚,我心里一直很清楚一件事,要是全教都是我这种人,那么秩序这艘大船,根本就开不下去。 总之,谢谢二位。” “干杯!” “干杯!” …… 一顿告别晚宴,吃了四个小时,卡伦坐在那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