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了场地纠纷让他们自己跟建筑公司处理。” “场地的事情已经转告了,听说准备趁建筑方开会的时候拉电闸,”蒋助理流畅回答,递上两份文件夹,“找您是其他事儿,有两份新的文件需要您过目。” 隋烨松了松领带,随手拿过第一份文件,翻了两页,正是阮存希那部电影的项目策划书。 “操,”隋烨低声骂了一句,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还真敢递过来。” 蒋助理犹如商场指路机器人一般原地不动,等待指令。 隋烨把策划书扔至一旁:“还有一份呢?” 蒋助理谨慎地将第二份文件夹递上:“您之前吩咐的文件拟好了,这两天需要通知对方吗?” 隋烨低着头端详另一份文件,良久后才给出意见:“通知吧。” 周五下午付斯怀依旧开了四个小时的会,从会议室里出来时已经头昏脑胀。 通过漫长的拉锯战,他们与物联网公司终于敲定了方案,概括起来应该是“在托马斯小火车的车头贴上航空母舰的logo”。 这两天市内举办大型活动,开启了单双号限行,刚好又赶上工作日结尾,因而地铁格外拥挤。付斯怀承认自己太瘦,现在像株稻草被拱来拱去。前面刚好是一高壮猛男,整个人快有他两个宽,尤为浓厚的体味像洪水般攻击着付斯怀的味觉。 在憋气憋得快窒息时,付斯怀脑中突然闪回隋烨那个拥抱。 意外的,炙热的,檀香味的,随意但坚固。 如果是正确的人,那里的确是格外温暖的寄居地。 可惜这个拥抱浪费在了自己身上。 那条道歉短信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算起来他大概有大半个月没再见到隋烨,从他们注册以来还从没有过这样长的时间。 不过今天付斯怀回到家时,却意外看见有一辆大g停在门口,他认得这也是隋烨的车,但开的次数不多。 从车上下来的却不是隋烨,而是另一位戴着眼镜的衬衫男士,付斯怀记得这位是隋烨的助理,姓蒋,当年签订合同时,正是他来跟自己谈的薪酬。 “您好,蒋助理。”他客气地问候了对方。 “您好,付先生。”蒋助理也礼貌回礼。 话音落地,蒋助理将旁边最后一个30寸行李箱搬进后备箱。 “隋先生要出差?”付斯怀询问道。 “是的,去新西兰勘景,”蒋助理将后备箱合上,“后天出发,大概要去一个月左右。” “好的,”付斯怀点点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一句常规的客套话,付斯怀原本以为不会得到答复,却听见蒋助理平静的声音:“有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