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方便了自己。 屋里,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气氛颇好。 这时一向稳重地春玉匆忙走进来,也顾不得扰没扰到二位主子,开口道:“主子爷,侧福晋,福晋那边派人来请主子爷去南院,说钮祜禄格格身上有些不好。” 四爷急得蹭地一下站起来,回头看了眼听愣了的年若瑶,放缓了语速道:“爷先过去看看,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四爷带着苏培盛匆匆忙忙地走了。 等人都走后,年若瑶的脑子转得飞快,她和钮祜禄格格除了在正院请安的时候见过面,私底下没有任何交集。仅有的几次照面都能看出来钮祜禄格格面色红润,身体应该很不错。 这次钮祜禄格格身上不好是人为还是意外? 后院拢共就这些人,排除了四福晋和自己后,其实每个人都有嫌疑。 自己脑瓜子推算不出来的事情年若瑶也不强求,乖乖待在东院等消息,这个时候除了四爷夫妇俩谁再往南院凑,谁就是头脑子不好使。 过了有一个时辰,张荣昌那边打听到消息说四爷和四福晋光太医就请来好几拨,各个都表情凝重,钮祜禄格格身上见红了,怕是肚子的孩子不大好。 四爷还吩咐,让后院众人都待在院子里不得随意走动。 年若瑶立刻让人关上院子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时,照顾大黄的小五子进来禀报:“侧福晋,大黄让三阿哥抱走了现在还没送回来。” 年若瑶这才知道今天自己和四爷一起出门的时候,三阿哥非要把大黄抱走玩一会儿。小五子纵然心里不愿意也不敢拒绝三阿哥,不论三阿哥的生母是谁,这三阿哥是实打实的龙子凤孙,这些做奴才的得罪不起。 等到傍晚终于盼到侧福晋回来了,可主子爷在旁边站着小五子也不敢来递话,谁知道这件事在主子爷心里算大算小? 万一让四爷误会他们东院故意告三阿哥的状就不好了。 谁知道等了半天外面情况更加复杂,小五子怕外面太乱,再有不长眼的踩到大黄他的职业生涯也到尽头了,赶紧进来禀报。 张荣昌一咬牙,说他出去转一转找找。 年若瑶直接拒绝,张荣昌是自己身边的得力大太监,现在钮祜禄格格那边情况不明,东院的人再出去未免太惹眼。 正说着,守门的李长顺在廊下道,李侧福晋派人把大黄送来了。 屋里,年若瑶和春玉等人才松了口气。 李氏知道三阿哥把东院上下宝贝的不行的小狗抱来后,差点气晕过去。 三阿哥如今九岁在众人眼里算是个小大人了,还这样不分轻重贪玩,做事不考虑后果,让四爷知道了作何感想。 赶在前院落锁前,李氏连忙派人抱来被三阿哥藏在屋子里的大黄,命腿脚快的嬷嬷送去东院,这个时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钮祜禄格格那边的事情结束了,自己再找机会和年氏赔个罪。 -- 钮祜禄氏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保不住了,四爷嘴上不说心里确是难受的。明明之前的脉象还是好好地,现在钮祜禄氏虚弱到脚不能沾地,四爷当即黑了脸,让苏培盛去查。 后院发生如此大事,四福晋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己失职,当天晚上从钮祜禄氏院子里出来后,自请在佛堂为钮祜禄氏肚子里的孩子诵经祈福,也算变相的闭门思过,方便让四爷彻查此事。 四爷对四福晋道了声辛苦,算是默认四福晋的做法。 四福晋回到正院连衣裳也不换直接进了佛堂,身后的严嬷嬷叹了口气,劝解道:“这件事不是您之过,您虽是嫡福晋掌管王府后院,可众人各有各的心思,您能约束她们的行为举止,却约束不了她们心里的想法。” 严嬷嬷是四福晋的奶娘,心疼四福晋这段时间要吃斋念佛,日日跪在佛像前身子骨再好的人这一遭下来都得憔悴不少。 “福晋,您听奴才一句劝,万万不要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四福晋挺直的脊背略有松动,微微侧首看着严嬷嬷,语气极为疲倦道:“这次是我让四爷和额娘失望了。” 四福晋强撑着,今天得知钮祜禄格格身子不好的消息后她一面派人通知四爷,自己先赶过去镇住场子。熬到半夜身体已经极累,然而更累的还是心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