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 “母亲,我也是伯爵府嫡女,我不过是看上了二姐姐的头面,我怎么就不能去拿她的?” “不是您说的,天底下的好东西,都该归伯爵府的嫡女吗?” 郑氏气得两眼发黑,她没想到自己诓骗苏意韵的话,居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听了进去,还学了个十成十。 她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苏意如的脸上。 接连被打,苏意如又委屈又生气,直接叫停了马车,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气呼呼地独自往忠勤伯府的方向走去。 郑氏也被气糊涂了,也不惯着她,直接叫人开走了马车。 苏意如下车的地方,距离忠勤伯府并不远,便是步行也只需要两柱香的时间。 可郑氏派人在门口等着她,却一直没见到苏意如的身影。 一直到隔日的晌午,她才回了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论郑氏怎么问,也不肯说出昨夜的去处。 也是在那一日,有人敲响了登闻鼓,状告有人行凶杀人,细问之下,却不知道所告何人。 只知昨日在白矾楼二楼的雅间内,有一名今科刚刚高中二甲十一名的举子不明不白的死了。 临死之前,手中还捏着一只素帕。 纯白色的丝绸面料上,绣了一朵红梅。 第19章 “二姑娘,主君请您去书房说话。” 五月初一,苏意凝一早才陪老太太去大相国寺烧过香,刚回屋还未坐稳,苏澈那边便派了人来,传她过去。 自打上次苏澈不分青红皂白罚她跪了祠堂,她有据理力争扣了郑氏母女二人的份例,她和苏澈已快有近二十多日不曾见过面了。 往日里晨昏定省,在老太太那边倒是时常能碰见,偏巧上个月春闱放榜后苏澈陪着妾室去了趟扬州赏琼花,这一来一去的耽搁了不少时间。 眼不见心不烦,若不是他今日派人来传,苏意凝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父亲了。 没旁的用处,只会和稀泥趋炎附势贪慕荣华的父亲。 “好,”苏意凝起身准备去换身衣服,便去,“你先去回禀父亲,我身上沾了不少寺中香火气,这边换了衣服,立刻就去。” 小厮作揖,退了出去。 一炷香后,苏意凝带着文秀进了苏澈的书房。屋子里除了苏澈,还有他三月份新纳的那位良妾。 穿着一身藕粉色襦裙,发髻盘起,别了一只红玉簪子,耳垂上也坠了一对小巧玲珑的红玉珠子。 身量纤纤,肌肤白皙。 看上去,也不过桃李年华。 “父亲。”苏意凝上前行礼,朝着另一边浅浅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嗯,”苏澈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了一份请帖,朝苏意凝点了点头,“这位是你的庶母钱氏,你既遇上她了,便也行个礼。” 苏意凝缓缓抬头,看着对方那张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脸,心里有几分唏嘘,但还是规矩行礼问安道:“钱姨娘,安。” 对方没动,只是略显局促地朝苏澈看了一眼。苏澈眼皮都没抬,也没看她,只朝着苏意凝道:“过几日端午宫宴,你也收到了贵妃送来的帖子吧。” 往年宫宴都由废后林氏办,今年则交给了陈贵妃。以往苏意凝是不够格去宫宴上的,整个忠勤伯府也只得一张帖子,苏澈只能带一人去,他每年都带着苏意如去。 今年因为是陈贵妃办,贵妃同苏意凝的生母交好,早前便派了人来,说邀苏意凝去参加宫宴。 估计,也是为她的婚事着急,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青年才俊,同她相看一场吧。 “是。”苏意凝点了点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