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一条狗,这醇国公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醇国公先问候了老皇帝的身体,又捧了老皇帝一番,便开始游说老皇帝。 “陛下,隋王殿下虽然有错,可到底是陛下的亲生儿子,陛下和隋王殿下之间的父子亲情做不得假,虎毒尚不食子,陛下一片慈父之心,要您忍痛杀了隋王殿下,您定然是不忍心的,因此臣在此奏请陛下,对隋王殿下宽大处理。” 老皇帝本来是打定了主意要赐死萧华,被醇国公这么一说,还真拿自己当一个好父亲了,对萧华还不舍起来,先前作出的决断被他作废。 好不容易才有了能光明正大弄死萧华的机会,萧恪又岂会放弃?在他的示意之下立马就有官员站出来和醇国公打擂台,极力劝说老皇帝赐死萧华。 可是醇国公比这些正经大臣更懂老皇帝的心思,这场擂台,许多人加起来也没有能打得过一个醇国公。 “朕意已决,皇四子萧华废为庶人,驱逐出京,无诏不得踏入京城!”老皇帝高高拿起,最终还是轻轻放下。 不过在处理中书侍郎那一家人的事情上倒是没有再受到阻碍,醇国公仿佛从来都不认识那个人,收了人家那么多辛苦贪张灵嫁妆贪来的财富就翻脸不认人,还狠狠地踩了一脚,让老皇帝给中书侍郎那还在大牢里蹲着的夫人和儿子下了赐死的圣旨。 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散朝后萧恪他们兄弟几个不约而同地将醇国公给围了起来。 “醇国公不问朝政多年,今天怎么冒出来了?”萧睿嘴里直冒冷气。 萧睿作为皇长子,在没有嫡子的情况下,他本该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就算不立太子,老皇帝也应该因为他是皇长子而更看重他,自古以来一向如此,可萧华的存在却让他这个皇长子等同于无,不但没有受到老皇帝的看重,反而还牵累了他身处后宫的母妃,他是恨萧华的,所以醇国公跳出来替萧华保了这条命,他也恨醇国公。 “可能是新年新气象吧。”萧恪明明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十足的冰冷,“醇国公年纪大了,没事还是少往外跑,一跑就跑这么远,本王怕你,承担不起这来回的劳累。” 醇国公多年的人精了,自然不会因为萧恪他们三两句话就动怒,他还摆出了一副谦逊温良的模样来,故作姿态。 “老臣跑这一趟不也是为了几位殿下?几位殿下一心要致自己的亲兄弟于死地,这传出去了,到底还是对自己的名声不利。” 萧恪他们兄弟几个听得直冷笑,他们可要不起萧华那样的兄弟,他们同萧华之间,只有恨意,没有兄弟情意。 “醇国公这般操心我等,想来一定是数十载从来问心无愧。”萧恪讥讽道,“不然怎么能这么大义凛然呢?” 醇国公的脸色有那么一丝细微的变化,如果不是萧恪观察细致根本看不出来。 老东西,做贼心虚了。 “成王殿下说笑了,老臣这一辈子潦潦草草,无功无过,也就仅此而已了。”醇国公淡然应对。 萧恪伸手,在醇国公的肩膀上拍了几下:“本王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 说完,萧恪面无表情地离开,不想再和醇国公这等人再多交流。 萧恪一走,萧睿他们几个也不再多留,都对醇国公没有什么好脸色,连句表面上的客套也不曾留下。 出了宫之后萧恪并没有回成王府,而是约了萧睿他们几个去几回闻,订了个雅间关起门来商量该如何应对醇国公这个老匹夫。 “就剩下个脑袋还在土外边的人了还出来蹦哒,叫人烦的慌。”萧启越想越生气,手上的动作都大了些,茶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 萧恪安抚道:“现在多说无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醇国公给料理了。” 先前萧恪没有考虑过醇国公会威胁到自己夺位,一个常年不上朝的人,谁会去在意他呢?不在朝中,醇国公未必没有自己的势力,以前醇国公没有跳出来也就罢了,如今跳出来了,那便不得不防。 …… “什么?”苏清意手上的棋子一歪,没能落到它该去的地方。 她本以为萧华注定难逃一死,为了不让萧华跟老皇帝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他们更是严防死守。 “碧灵若灵,你们先出去。”苏清意将她们遣出屋内,只留下了铃铛。 “季叔,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苏清意面色凝重。 苏季的脸色也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