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拿着手帕给苏清意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然后才给自己擦手。 “清意可真是误会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打算做。”一脸无辜。 苏清意警惕地看着萧恪, 这狗男人说话,不可信。 被苏清意小猫似的眼神瞪着, 萧恪忍不住去刮了刮苏清意的鼻子:“我真的就是叫你起床。”顺道报复一下你睡梦中踢我下半身。 “那就起床。”苏清意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出来。 萧恪睡在外边, 他直接穿好鞋就去披衣服, 等穿好了中衣才叫了下人进屋子里来伺候。 苏清意在碧灵和若灵的服侍下穿好衣裳, 今天大年初一,新年新气象, 若灵便给苏清意拿的是橘色的, 可爱又喜庆。 好久没有和萧恪一道用早膳了, 苏清意竟然还有点不习惯,主要是萧恪之前也没有老是往她碗里夹菜的习惯,去了塞北回来,变得好像,有点啰嗦? 苏清意一大早尽听萧恪说“这个什么什么吃了对怀孕的人好”,“那个什么什么怀孕的人不能多吃”,苏清意恍惚了,她怎么不知萧恪还跑去跟大夫学习取经了? 用过早膳之后,每个院子伺候的下人会给主子拜年,作为一个出手一向大方的主子,苏清意昨天就叫铃铛去备了足量的银子,装进福袋里,她用来给下人们发红包。 铃铛作为自己的陪嫁丫鬟自是不用说,苏清意直接给的五十两,还有碧灵和若灵也是五十两,两位嬷嬷不常在她眼前晃,但是打理着清疏院的里里外外,也给的是五十两,其余的人比她们几个要少些,但是最少也是十两银子。 得了红包的众人都高兴得不行,能遇到苏清意这样事不多、脾气好还出手大方的主子,也是他们的运气了。 萧恪作为这个王府的主人,也没有苛待下人,只不过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他不可能让几百个人都来给自己拜年,所以每年的大年初一,都是宁福和来荣去账房领了银子来替萧恪发。 但是萧恪在清疏院的下人们拜完年之后,突然就变出来了一个福袋,福袋的做工比苏清意用来给下人们包红包的要精致很多,福字是用金线绣的。 “来,清意,这是你的红包。”萧恪拉过苏清意的手,把福袋放到了苏清意的手中。 苏清意眼睛眨了眨:“给妾身的啊?” 萧恪:“自然。” 苏清意:“那妾身可以拆开看看有多少吗?” “拆吧拆吧。”萧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宠溺。 苏清意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福袋,里面是两张银票,苏清意将银票展开,愣住了。 “殿下,您在塞北没有收受贿赂吧?”苏清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萧恪给了她两张五万两的银票。 萧恪再次对苏清意的鼻子下手了,他捏着上上下下:“想什么呢你?” 苏清意揉着自己的鼻子:“这十万两也不是殿下变戏法变出来的啊。” 萧恪没有跟苏清意打哑谜,他直接说明了银票的来源。 “我在塞北抄了些贪官污吏,抄来的银子一部分填进了赈灾里,赈灾的银子够用的,你让我带去的银子就不用花完,加上我在塞北推行以工代赈,也省下了不少,就带回来了。” 萧恪说:“这本来就是你的银子。” 他和苏清意的合作要花苏清意的银子是他的事情,不应该由皇帝跑到中间来剥削苏清意,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让苏清意把这个亏给吃下去。 他这个人,对王妃张氏是相敬如宾,对其他女人是可有可无,对苏清意不同,不是爱情,却也有更为深重的情感。 所以,他不会让苏清意就这么认栽了。 “我要的那块地,适合屯兵。”萧恪目光深沉,他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很久了。 如果说皇帝是一个贤明的皇帝,他也不会想要拥兵自重,以求皇位,只是皇帝性情不定又极易被人牵着鼻子走,萧恪也不清楚会不会哪一天皇帝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