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颤,沈蕴玉便浑身发紧,外面的金襄一喊,她便慌的直动,隐约的水渍声在响动,沈蕴玉怕她出声引来人,便抬手摁住她的下半张脸,将人摁在石壁上,在她闷哼的瞬间,贴在她耳边道:“今日之事,江夫人也不想被旁人瞧见吧?” 贴得太紧了,沈蕴玉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每一根睫毛,她乍一看清丽,但仔细一瞧,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勾人的韵味,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时,身体本能的依赖于他。 到底是嫁过人的妇人,如同花丛中被雨露滋润的最鲜嫩的一株蔷薇,全然不似未出阁的女子般生涩,果实饱满,叫沈蕴玉有一瞬间的晃神。 但下一瞬,沈蕴玉重重的咬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出来的时候,他的脑中迅速分析了一遍眼下的情况。 他当时在大堂内便觉得不对劲,从大堂出来之后头晕目眩,内力尽失,完全失去了躲进假山之后的记忆,只隐隐记得那一场梦,但再往前推,便是金襄亲手为他斟的那杯酒。 当时宴会人来人往,金襄为他斟酒并不合礼仪,但是金襄戳在他桌前不肯走,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又闹上来,旁边的定北侯夫人脸色也不好看,沈蕴玉便接了。 因为那壶酒被斟出来两杯,其中一杯金襄郡主自己也喝了,所以沈蕴玉便没多怀疑,现下想来,便是那时候着了道。 至于这位江夫人——他不知道这个江夫人是怎么出现在假山附近的,又是怎么和他滚到一起的,但是看眼下这个场景,应当是他失控了之后,对江夫人强行做了那些事。 强占了一个高官的已婚妇人,这分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但沈蕴玉在此 刻却并不觉得烦躁,思绪反而飘忽的厉害。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石清莲的场景,她被康安和江逾月一起为难,含着泪给客人道歉,想来,她平日里在江府过的也不怎么样。 发生了这种事,料想她是不敢宣扬的,只是后续当如何解决,沈蕴玉想不好。 他为天子近臣,不可娶朝中权臣王侯之女,以免天子起疑,他前二十多年只想着权势,对女人没多大兴趣。 石清莲是他第一个碰的女人,还是在药物作用下。 一想到药物,沈蕴玉周遭又热了起来。 坐在他怀里的女人难耐的低哼了一声,哼的沈蕴玉额头青筋都在狂跳。 这药好似不大对劲,竟能在他清醒的时候影响他,并非是一般的媚药。 此时,在假山外面,金襄的脚步越逼越近,她为了诱沈蕴玉喝下那杯酒,她自己也喝了,她也中了毒,因为此事太过私隐,所以她谁都没告诉。 金襄在附近的时候,沈蕴玉和石清莲都不讲话,不大的假山之中,男人神色冷漠,动作却霸道的钳制压抵着她,女子脸色绯红,甚至都不敢看沈蕴玉的脸,她的眉头微微蹙着,羞愤欲死的垂着眸。 沈蕴玉闭着眼,脑海中万般思绪被他强行压下,不发出一点声音。 金襄的脚步逐渐沉重。 定北侯府武将出身,小姑娘作风颇为泼辣,胆子大到让人咂舌,她独自一人踉跄着在暗夜中前行,直到她发现了沈蕴玉的外袍布条,随即欣喜的奔向了布条附近的厢房里。 随着她的脚步声逐渐离开,沈蕴玉将石清莲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石清莲手软脚软的倒在地上,娇儿骨弱软无力,她似乎被吓坏了,含着泪看着沈蕴玉晃着那么大个东西,替她整理好罗裙,盘好鬓发,甚至连每一朵小簪花的位置都与原先一模一样。 等到将石清莲弄好之后,沈蕴玉才整理好他自己,期间,他一张脸上波澜不惊,瞧不出半点情绪,他们分明刚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沈蕴玉的衣袍上还沾着她的蜜,但他们目光对视上的时候,沈蕴玉的眼底里只有审视。 石清莲瞧着似乎是不敢抬头的模样,她垂下眼睫,手指心都是汗。 “江夫人。”沈蕴玉突然开口,声线冷硬 低沉,将石清莲惊的呼吸一停,她从唇瓣里溢出了一声轻“嗯”。 沈蕴玉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道:“今日之事皆为沈某之过失,烦请夫人保密,沈某今日晚些时候会去抽时间寻夫人一趟,将所有事情调查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