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喝药。 “不行,嘶——还敢咬我。” 这一口比刚才还狠,手背上直接见了血。 符翕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伤口,甚至怀疑她是故意的。 他不放弃,试图用手指顶开她的牙。 “唔……”下一秒楚虞直接吐了,胃里乱七八糟的晚饭混合着白酒一股脑全吐在符翕的西装裤上。 符翕脸彻底黑了,喝喝喝,帮你挡了那么多次酒你还不听话,自己多少酒量心里没点数? 被灌醉了,谁把你拐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他越想越窝火,今天是郑导为了讨好他把楚虞送过来了,万一同桌的人也对她有兴趣,他不在场,她怎么办? 男人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楚虞吐完,脑袋彻底清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蹲在地上冲自己傻乐的大白狗——桃子都这么大了? 这里是他俩回北京之后的第一处住所,楚虞化成灰都记得,就在这张大床上自己被那个禽兽强迫了多少次。 她摸了好一阵桃子的脑袋,开始思索从哪里开始,她此行的目的就是搜集当年被侵犯的证据。 “哗啦——”浴室的门被推开了,符翕一身深灰色的浴袍,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对着空空如也的床,符翕擦着头发的手停下了,他叫了一声:“楚虞?” 她是不是醒了,这可是二十层,不是海上,再跳下去一次可是真会没命的。 符翕脑中警铃大作,他不敢贸然去找她,楚虞要是想不开,再当着他的面跳下去,他真的会疯的。 他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往客厅走,看见小姑娘背对着他靠在沙发上,萨摩耶乖巧地坐在她脚下。 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妹妹像小猫一样直起身子,喵喵地冲他叫唤:“我要喝水。” 符翕又盯着她看了一会,确定了她还是醉醺醺的状态,这才松了口气,报复似的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楚虞马上不乐意了,漂亮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 把水递给她后,男人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沉默地看着她咕咚咕咚喝完水,而后轻轻地叹气。 “当时有没有受伤?”他捉起她的一只手腕,“那么怕疼,还敢往下跳。” 楚虞当然不吭声。 “这几年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景从云那个混蛋,害我白跑了好多地方。” 楚虞心底感恩景从云。 “为什么又回北京?是要实习吗?”符翕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上大三了,一眨眼妹妹就这么大了。” 他突然就把头靠了过来,微微潮湿的头发贴在楚虞的颈窝处,弄得她有些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天早上你肯定都不记得今晚的事了。”符翕的语气既无奈又有点幽怨,“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爱护自己,喝那么多给谁看?” 楚虞偷偷翻了个白眼,真当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依着他的小孩子吗。 符翕伸手搂住她,把她抱到自己怀里:“你个傻瓜,跑掉就彻底跑掉啊,怎么还回来。” “我真的会忍不住。”他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不要再招惹我了,我怕我会贪心的。” 少女温暖香软的身躯完完全全地贴在他的怀里,小手环住他的腰,时隔三年的再度相拥,把他的心脏填的满满当当,满得几乎都要溢出来。那些干枯的情感如同被春雨润泽过的土地,无数的藤蔓肆意疯长着,紧紧地缠住他。 符翕偏过头,凉凉的吻印在她的脸上,轻柔得像是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这是最后一次了,趁我还愿意放手的时候。”他喃喃低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