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洗碗,一边打起精神勉强笑道:“小酥,我发现你家的鸡不仅养的凶,还乖,都不乱拉粪便的。” 王小酥就守在落地窗前看着,以防有异生物过来砸她玻璃。 闻言理所当然:“那是!”吃长虫和药材长大的走地鸡,鸡粪也是肥料,山里种了那么多药材,当然不能乱拉,万一把一些苗烧死了可怎么办。 别说是王家的鸡了,他们村所有人家的家禽家畜都是从小就被训练集合收肥的。 按照城里人这边的理解,可以理解为猫厕所、狗厕所。 两只老母鸡的粪便也都在鸡窝旁边的小草窝里,新鲜着呢,等收集多了,她还要沤肥,在阳台上种菜用。 董雨晴自从到王小酥这里后,就再没回去过,晚上也是和王小酥一起睡。 大母鸡刚到那天,王小酥就给它们每只都做了个大大的草窝,草窝这两天都被放在落地窗边,晚上老母鸡就睡在这里,王小酥睡在靠近落地窗的一侧,董雨晴睡在里侧。 尽管如此,接下来接连两日,只有王小酥和两只老母鸡睡得贼香,董雨晴和其他在白天被袭击过的人类一样,整晚辗转无眠。 夜里稍微有点动静,她都会屏息凝神去听,希望是爸妈回来了。 可是,第一天过去,董爸董妈没回来。 董雨晴辗转难眠,这栋楼六楼的王家兄弟也不好受。 浓雾靠近小区的时候,他们正好在小区门口,全力冲刺回这栋楼时,浓雾早就已经把他们包围。 他们一直没敢告诉别人,在冲进楼内之前,他们被什么东西给袭击了! 担惊受怕一天,王家兄弟没有像小说电视中那样变成丧尸,但在这天晚上发起了高烧,这会儿还说起胡话来。 王家父母没法子,只能忍着害怕出门,挨家挨户跟邻居借退烧药,借了一圈,只有一个老爷子愿意给。 时间进入第二天。 六楼的王家兄弟退烧醒来,迷迷糊糊就着王爸王妈的杯子喝水,丝毫没有看到爹妈那古怪惊恐又兴奋的神情。 王老大渴的厉害,一个着急之下,竟硬生生将陶瓷杯给啃下了一块! 双胞胎弟弟王老幺喝完水,感到全身紧绷,忍不住坐起来活动两下,谁知就扭了扭身子,“滋啦”,紧绷在身上的睡衣直接绷成碎布条。 六楼的事情,除了王家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 第二天过去,董爸董妈仍旧没回来。 于是第二天晚上,董雨晴几乎是瞪着一双死鱼眼到天亮,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王小酥一睁眼,对上低气压的死鱼眼,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干啥呢这是?”魂都差点被吓飞。 失眠又担心家人安全的董雨晴现在怨气比鬼还重:“睡不着。” 王小酥:“……” 王小酥醒了,大母鸡醒了,异生物们也醒了。 王小酥刚吃完早餐,也到了异生物们早餐的时间。 没吃上王小酥给喂的粮食,休息一晚的大母鸡们精神抖擞,跑到阳台上后,还嫌弃异生物们来的慢,已经有了两天经验的大母鸡们对这套流程相当熟悉,继续用‘嘎嘎嘎’的鸭叫召唤怪兽们。 又是鸡飞虫跳的一上午,阳台实在是被霍霍的连鸡都嫌弃,王小酥只能全副武装上阵。 打扫阳台的时候,她终于体会了一把董雨晴之前的心酸,真挺恶心。 前两天用着还没问题的自来水,今天上午一开始也还好用,但用着用着,水流越来越小。 负责接水的董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