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朝前去了。 心柔撇撇嘴,对他的冷淡不满,心内哼一声,也不动作了。 赵景山进了正院,应付了一番寒暄问候,觉得吵闹,让管家带他们出去。 心柔缀在后头,犹豫了片刻,对管家使了个眼色,又返了回去。 管家早知他们二人隐秘的内情,神色自然,只让守着的下人也去休息。 门外无了人,心柔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去,背对着她的人似乎无知无觉,只一心看着厅堂中的挂字安静不语。 多日的相思泛滥,心柔本也在他面前没有矜持,伸出两只细白的腕臂,抱住身前的人,脸贴在他背上,轻唤道:“爹爹。” 本该甜丝丝的嗓音里含着嗔怨和思念。 赵景山转过身,看着她秀丽的眉眼,宜喜宜嗔的面容,鸦黑的发髻下雪白的脖颈,她极少穿这么鲜亮的颜色,更衬的肤如凝脂,光彩夺目。 他长指微伸,碰了碰她染了口脂的娇艳红唇,声音听不出喜怒:“今日装扮的这么用心?” 心柔心内微喜,原来他看见了,还故意对她那么冷淡,撅了撅唇,娇嗔道:“特意去迎爹爹,爹爹看起来毫不开心呢。” “那你告诉爹爹,为何和他穿一色的衣物,又聊的如此开心?”他桎梏住她的双肩,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探究道:“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又见面了?他又和你说了什么?” 心柔欢喜的神情愣了下,瞬间意识到这个他指李元。看了看自己,又回想一番李元的装束,他的锦袍颜色比她暗,她也未多注意,怎么就是一个色了。 赵景山看她懵然的模样,就知她不懂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身影多么刺眼。 壁影成双,年纪相仿,她养的好,一丝也没有嫁过人的磋磨痕迹,二人都带着笑,旁人看去,多么浑然天成。 呼出口郁气,赵景山不想再问,放开她的肩,走至一旁。 却刚转过身就被抱住,心柔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辩解道:“爹爹,我是出门才碰见他,他跟着炀儿来的,爹爹不说我都未注意他穿了什么。” “哦。”男子不咸不淡,自顾自脱着穿了一天的外衣,外衣顺着心柔的指尖滑了下来。 “先出去吧,我要洗漱。”仿佛不在意她的话,赵景山去了内室。 心柔看着他自如的动作,想起他夹着怒意的后半句话还没回,如尾巴般跟了过去:“爹爹,我可没见过他,近来第一次见就叫你撞见了,他就说些狩猎的事儿,阿茗想去便多问了几句。” 赵景山解着里衣,也不看她,随口道:“就这么巧?那你呢,你也想去?” 心柔凑上去帮他解着胸前的盘扣,乖巧笑道:“想跟爹爹一起去,就等着爹爹呢。” “我不想去,你若想去便和他一起去。”赵景山站着任由她动作,看她认真进行手上的动作,有意满不在乎道。 心柔哪里敢应,才不信他这么大方。 解完了衣物,贴上他的胸膛蹭了蹭,娇声道:“那便不去了,我也不想去,只想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想拨开她,进去沐浴,手至她腰上却停了下来,“就会花言巧语。” 心柔感受到腰间的手指,更贴近了几分,两人挨的密不透风。 她柔声控诉道:“我一片真心,怎么是花言巧语?爹爹不想柔儿么?看来这么多日是没想过了,那我走了,爹爹自己洗吧。” 说罢扭过身子,抹了抹眼珠,含着抹泪腔就要走。 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赵景山低叹了一声,看她微红的眼眶,手一松动,勾住了她的腰。 怀里的人儿戴着的玉石耳环,白玉珍珠钗都是他送的,很衬她美貌,又惯会对他用些撒娇卖痴的法子,他哪回舍得真叫她伤心哭泣。 当下握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严肃道:“他马上就要参加秋试了,以后少与他见面,见了也不许说话,听见没?” 话都不许说一句,多少有些幼稚,心柔腹诽着,但不知为什么又甜津津的。 笑着看他,伏在他胸膛,亲了一下他露出来的小片胸口,娇声道:“听到了。”又嘀咕道:“也不是我与他先说话的,他这人话忒多。” 赵景山似乎听出了她的那点子无奈,抚了下她鬓发,低声道:“下回爹爹敲打敲打他,省的一门心思勾引小女子,你不要理他就是了。” 心柔吃吃笑着,小手伸进去摸他胸膛,“爹爹还说他,现在不是在引诱我么?” 赵景山翻涌的气性下去,低沉一笑,抱起她进了净室,“那怎么一样?你我是什么关系,陪爹爹一起洗。” “不要......”心柔轻叫了一声,又被他揉捏着身子发痒,笑声漾出来。 浴桶里池水翻滚,洒了大半,半个时辰后,余下的水已经浑浊不堪,赵景山叫人换了新水,抱着怀里滑不丢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