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间,将不省人事的赵烜拖进来,放在他睡过的床的另一边,又扒了他的衣物,仅以外衣蔽体。 赵景山弄好周遭,看看床上躺着的二人,又看向眼睛一眨不眨缩在床里头盯着他的儿媳,将身子移到床帐里,越过睡得憨沉的赵烜,探头含着她唇缠绵亲吻。 挑着她舌吻了一圈,将她亲的细细喘息,才摸了她软绵绵的胸一把,将微露胸沟的衣领裹好,说道:“爹爹出去了,别叫他碰你。” 心柔捂着唇,只露出一双带笑的眼,道:“嗯。” * 赵烜这一觉睡得昏沉,被明晃晃的日光刺到眼皮上时,才堪堪醒了过来。 揉了揉疲乏的双眼,翻了个身,一手碰到温热的女体,眼睛猝不及防睁开来。 “柔儿?” 眼前的人眉眼精致,长发微散,朱唇明媚,平躺着睡得香甜,正是他许久未同床共枕的妻子。 他回过神来。 想了想,他昨夜是借着生辰,本想先灌醉她,没想到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 脑中最后回想起的,是她冲他嘟起的香艳红唇,他迫不及待的亲过去。 由此看,昨夜得手了吧? 他仔细打量一番,她的唇略肿,不点而朱,一定是被他亲的,床帐中气息封闭,是熟悉的男女欢好过的腥臊浓郁,他拉开帐子,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和她的衣物都沾染了精斑水迹,没成想如此激烈。 他复又躺回去,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他昨夜非常神勇。 但许是用力过猛,肩背处还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 只可惜记不清楚细节,想仔细回想一番,脑中只余她娇娇切切的呻吟,她叫的如此欢畅,想来他将她伺候的无比满意。 噙着自得的笑,赵烜侧转身子,摸到身边睡的香甜的美人手臂,上下摩挲几下,更是贪心地凑近想偷一个香吻。 头刚探过去,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夫君?” 他止住,嘿嘿一笑,摸着她手轻声道:“柔儿,夫君吵醒你了?” 他窸窸窣窣,心柔早被他吵醒了,内心不耐,嘴上却柔声道:“嗯,不早了,我们起床吧。” 赵烜按住她,试探着问:“柔儿,夫君昨夜是不是对你不太温柔,身子疼吗?” 心柔咬了咬唇,害羞道:“你还说,昨夜太粗鲁了,腿还酸呢。” “怪不得昨夜你叫那么大声,把夫君魂都勾没了,我给你看看。”他说着爬起来,就要掀开她的寝衣。 心柔一急,退后道:“不要,许是许久没做了不习惯,过一两日就好了。”顿了顿,又涨红着脸,小心道:“夫君昨夜听见我喊......了么?” “那还用说,不就是我把柔儿弄得那样的?不要羞,多来几次就好了。”赵烜以为她害羞,暧昧安抚道。 心柔观他神色自然,听着他应当没有察觉异常,动了动腿,坐起身来。 动作间不经意露出红痕密布的胸前雪肤,边整理衣物,语气佯怒道:“不来了,折腾了一夜还不够么?快起了,叫下人看到笑话。” 说罢掩起身子,从他身前跨过,下了床,叫丫鬟来梳洗。 赵烜对那咬痕指痕遍布的美景惊鸿一瞥,内心发痒,暗恨自己怎么把最紧要的那一节忘了,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极想抓住她再来一次。 又怕刚欢爱完,再惹恼她,只好按捺住蠢蠢欲动,憋着下身起床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