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了衣服看了看,小声道:“没、没有女子的衣服吗?” “我屋里哪来的女人的衣服,赶紧去换了睡觉,别磨蹭了。”语气算不上好,嗓音更是暗哑低沉。 方舒窈把想要婉拒的话给咽了下去,转身又回到了屏风后换上了这一身。 虽然仍是卫司渊的衣服,但里衣自然是比大氅穿着要舒服得多,谨慎地调整了一下系带,这才完全将不该露出的地方全给遮掩了去,除了宽松得不大合身,别的看上去倒没什么异样了。 方舒窈再次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比刚才少了些局促,但小脸蛋仍是红扑扑的。 目光落在已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的卫司渊身上,呼吸微微一窒,脚下步子也顿住了一瞬。 方才换衣服的间隙她在脑子里理清了些思绪。 或许有些事并非她能掌控和决定的,而眼下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在别人的手里,她又有何反抗的余地。 卫司渊方才那一次次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就此拆吃入腹了一般。 眼下就要被他留宿在寝殿中,他嘴上是说着不会动她,可男人的鬼话也大多都信不得,今日或许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心中揣有不安,但仍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安慰,一边朝着床榻边走去,一边张了张嘴。 正要开口,脚下却忽的踩到了过长的裤腿,整个人重心不稳,霎时就往前倾倒了去。 卫司渊神色微变,眼疾手快上前一步,一把将人拉住。 可还来不及将人扶起,方舒窈慌乱之际,另一只脚又再次踩滑,直直朝卫司渊怀里扑了个结实。 香软扑怀,故技重施。 那费了极大力气才平稳住的兄弟,在此刻又一次地叫嚣了起来。 疼得脑仁都在发胀,耀武扬威 地在不断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方舒窈眉心一撇,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卫司渊抱了个满怀。 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故意撞进卫司渊的怀中,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可她本也是深入虎穴了,似乎也并没有退路了。 方舒窈深吸一口气,手缓缓在两侧抬起,绕过他的腰腹,环住他的腰身。 在他怀中,缓缓抬起头来,指骨蜷缩着攥住了他腰上的衣服。 本是勾.引,却又带起了几分壮烈的悲壮来,将刚才未能说出的话,又再一次提起了气息,一字一句问道:“王当真愿意与我成婚了,对吗?” 即使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承诺与否,决定权皆在对方手中,他可以应允,也可以随时反悔。 方舒窈只是想为踏上这条路,最终寻求个心安罢了。 那些她无意间流露出的神情被卫司渊沉郁的眼眸尽收眼底。 呼吸在她的勾缠下无法抑制地变得粗重,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还有那明显可观的不容忽视,都在彰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默了片刻,卫司渊突然皱起眉头,一把抱起怀中的柔软,一个翻身,带起的风熄灭烛火,顺带将人带到了床上。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人紧紧揽在了怀中:“对,我他娘的早晚得死在你身上,睡觉!” 方舒窈眼前天旋地转一瞬,整个人就被卫司渊从后完全抱住了。 可仅仅是抱住而已。 除了耳畔还在来回回荡的那带着沙哑的厉声,卫司渊却再无别的动作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