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就越发轻,让她?极为难耐。那处肌肤向来吹弹可破,敏感而?柔嫩,她?难受得?快要?压不住低吟的嗓音了。 直至她?听见药罐被放在?榻缘,瓷质罐身相扣发出脆声,他将冰凉的药膏敷于?其上,须臾触及的疼痛让她?陡然颤着,她?不禁呜咽出声,“苏涿光…” “可不可以…不上药了呀?我看这伤它快自己长好了…苏涿光,你最好了,你看在?我这么疼的份上,就……” 听她?弱声断续说着,苏涿光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就知她?会怕此药敷于?伤处的疼痛。之前?还未离京,尚在?将军府时,乔时怜偶尔也会磕碰着伤了某处,但若上药时过疼,她?便会眨着水漉漉的双眼喊疼,然后撒娇以求,让他别再用药。 不过今日他不会依着她?。她?那处的伤较为严重,若不好生上药,怕是?会感染甚至引出其他病症来。 想到此处,苏涿光俯下身,垂首吻在?了她?伤处往下的位置,灼烈气息熨烫着她?被寒意拂得?渐凉之地,良久他才起身问她?。 “这样?可还疼?” 乔时怜被他这般亲吻时,早已把那哀声相求的话?断在?了喉咙里。刹那间,酥麻至极的感官传至百骸,她?忍不住蜷起脚趾,险些?想要?抓起一旁的绒被盖住发昏的头?。 “你你…你……” 她?欲哭无泪地咬着字音,恨恨看着极为淡然的苏涿光,一时失了语,委实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真?的太坏了!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骗她?上药。 及帐外天光渐暗,明显觉着身处愈冷时,这场尤为磨人的上药才结束。 此刻乔时怜缩在?被子里,一想到那时热时疼之处,她?羞得?不想见人了。哪怕此前?也不是?没有过此等行径,但她?仍然顾着外面?好些?西北军营的人,方才她?情急之下发出了那等声音,怕是?都被听见了。 实则早在?乔时怜醒后,三暗卫就合计着跟裴无言说明了状况,希望在?少将军与少夫人养伤间隙,无其余人干扰。裴无言深明意味,便着手重新安排布置了军营值守,将主帐的防卫交由了三暗卫。 随后苏涿光听得?帐外调配动静,便也知了他的帐外没有旁人窥听。其实三暗卫守着已然足够,若是?他们仨还比不过寻常值守的士兵,苏涿光只会怀疑这三人近年退步退到九天之外了。 当下苏涿光若无其事地坐在?榻边,听着身后的乔时怜格外安静,只是?以为她?醒来不久,身子仍疲乏,加之适才过于?刺激下,瘫在?了被窝里不愿动。 直至他听见乔时怜捂在?绒毯里,碎碎骂着他,“苏涿光,你太无耻了…” 苏涿光:“……” 若他没记错,她?之前?虽羞,却是?情难自禁地沉溺于?这欢愉里。 他循着她?的嗓音,估摸着位置转过头?,问她?:“那阿怜觉得?,我该如何?” 乔时怜始才掀开?被,望着他从容不迫的模样?,她?更是?羞恼,便随口嘟囔道:“让我欺负你。” 不想眼前?影子一晃,只见他掌心摸着榻处,挪身往下躺在?了榻间,“可以。” 乔时怜顿在?了绒毯里,迟疑地看向他,再度确认着,“怎么欺负都可以吗?” 苏涿光嗯声应道:“你是?我的夫人,当然怎么都可以。” 话?落时,窸窣动静里,他察觉乔时怜已撇开?绒毯,极淡兰香落在?他鼻尖,这是?她?身上的气息,她?在?朝他贴近。却是?又听她?下了榻,不知去取了何物,趿着鞋的足音忽远忽近。 他看不见她?欲做什么,只得?在?昏暗无光中静静等着。 少顷,他感受到自己腰间带钩被取下,系带一一解落,她?在?慢条斯理地褪着自己的衣衫,甚至故意效仿他之前?待她?的模样?,以极轻的力道,柔荑假作不经意触及他极易生痒之处。 她?还真?是?报复心重。 此番乔时怜终是?得?见他藏于?衣下被包缠的伤,他身上几近没有完好之处,新伤旧疤纵横交替,其胸前?淌就的暗沉血色让她?心头?一凛,偏偏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反过来照顾她?给她?上药。 苏涿光听她?迟迟未有动静,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乔时怜强忍住眸中涌上的温热,“你伤得?这么重,还有心思欺负我。” 苏涿光沉吟道:“都是?皮肉伤,快好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