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性爱算什么?你的一时兴起吗?” “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是用之即弃的玩具吗?” …… “晚晚。”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男人上前将少女搂进怀里,湿漉漉的泪痕紧贴着胸膛,恍若清晨玫瑰园里紫灰色的薄雾,他只想把这美丽而无用的事物拂去,好让第一缕阳光照进悲观的阴霾里。 “我爱你。” 少女愣了神,似是没听懂男人的话。 “我是说,我爱你。” “碰你不是因为一时兴起,喜爱你,自然会想要触碰你,只是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 青春期的少女含苞待放,乳房像蓓蕾似的展开,日趋丰满。柔顺的长发携着芳香,慵懒地垂在纤细的腰上。饱满的臀部娇憨无比,似是在等一双大手的垂怜。 他毕竟是个男人,成天看着这样的景色,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欲望。 尤其是她弯下腰的时候,那瓷白的乳,隐约的沟壑,令他止不住地想要埋首一探究竟。 也许他和亨伯特没有什么区别,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偷窥小女孩的变态,一个有悖伦常的疯子。 他的心要被愧疚的潮水淹没,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夺去她的童贞,以至于现在无论是情愫还是欲念都覆水难收。 不得不承认,他想要她。他想啜饮她甜蜜的甘露,吮吸她熟透的樱桃,舔舐她修长的脖颈,拍打她浑圆的臀瓣,掐住她的喉咙令她只能发出呻吟,把她彻底沦为自己的膝下臣,金丝雀,笼中鸟。 拉尔夫的玫瑰灰烬,罗切斯特的小精灵,亨伯特的罪恶之光,她比粉红蔷薇更动人。 他环抱住她,温柔地含住她年轻的唇,唇齿相依。薄荷糖的清凉融化在了唾液的温热里,理智融化在了梦幻般的冬夜里。原来情欲也可以如水平和,此刻他不想占有她,只想属于她。 “我想追随你。” 面色潮红的少女喘息着仰头,嘴唇亮晶晶的。 “我想努力成为能和你并肩的人。” “我想和你在一起。” 男人笑了,眉目一点点柔和平展,似一幅缓缓铺平的水墨丹青。 没想到有一天,在职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踟蹰。变态也好,疯子也罢,他都认了,他们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彼此相拥? “好。”他悦然地笑,“等你高考完,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去做。你有什么心愿,我就帮你去实现。” “你是我的小姑娘,是我的女孩,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晚晚在他的臂弯里幸福地睡着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婴儿。 不知何故,心里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把晚晚抱到床上后,他照例看了看消息。母亲十点多的时候打了两个电话,但他当时在忙,便遗漏了。都这个点了,想必她已经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回复吧。 弟弟周煜也给他发了条讯息,不知道这家伙又惹上什么事了,这些年他帮衬收拾的烂摊子太多了。男人叹息着点开对话框,随即不敢置信地皱起了眉头。 “哥,我向咱妈摊牌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