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不提醒这些顾客,顾客们在摊子上丢了钱包,不但损失更大,还会影响生意。 柳春草嫉恶如仇,明哲保身不是她的金科玉律,古道热肠才是。 到了这个时候,摊子上的裤子,已经卖了一大半儿,柳春草的黄挎包早就鼓起来了,估摸着里边有上千块钱。 安庆红看了看黄挎包,越发紧张,很后悔没有从班上叫几个男同学过来撑腰。 怕什么来什么,这个时候,之前走掉的瘸腿男人又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几个同伴。 这些人一个个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一看就不像好人。 他们手上包着毛巾,指头缝里夹着刀片,有的手里还拿着长长的镊子。 不用问,这是小偷被搅和黄了好事,带着同伙回来报复了。 安庆红有些紧张,今天晚上的销售量完全超出预估,一百多条裤子,被卖的只剩下十几条,可想而知,柳春草的挎包里装了多少现金,现在要是遇上打劫的,那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啊?春草,咱们被贼盯上了。” 安庆红有些着急看看左右的摊位,有些人生意不好,已经开始收摊准备回家了,而街道两边的住户早就关门闭户,现在想要找人求助,真是难于登天。 “放心,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咱俩走大路,要是有人截道你就跑,知道吗?后面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柳春草看了一下这群歪瓜裂枣,觉得完全不够打的。 可是安庆红不知道柳春草能打呀,一听柳春草这么说,她立刻摇头,“这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听我说,你要相信我,真没事的。”柳春草也不知该怎么跟安庆红解释。 两人也没心情再摆摊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趁着天还早迅速离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混混盯上了她们,在黑暗之中还有人盯上了小混混。 这群小偷在市场上流窜作案,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他们一共有五六个人,每次都是由一个人动手,其他人留在外围观望。 如果同伙被发现,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吓唬受害者,让同伙全身而退。 由于人多势众,他们已经成为商户惹不起的存在。 像柳春草这样,第一时间就喊破他们的行藏,算得上是大胆的摊主了。 不远处的一个小吃摊,有两个男青年也在盯着这伙人,他们面前摆着一份没有吃完的血肠,还有两杯格瓦斯。 “卢科长,咱们该怎么办?他们好像盯上那俩姑娘了。” 说话的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小伙子,这小伙子个头不矮,白白净净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他叫冯新强,是今年刚分到派出所的中专生,不过做的是文职工作。 卢科长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他一双剑眉,眼睛黑白分明, “保护人民群众是我们责任,待会儿咱们跟上去,你看我眼色行事。要是遇到了公用电话,你就赶紧打个电话叫人。” 卢科长身体健壮,本人也是单位上的自由搏击冠军,奈何双拳难敌四手。 再说他带的冯新强太菜,不但帮不上忙,有可能还要拖后腿。 所以说卢科长只能采取智取的方式,跟踪保护这两个做小买卖的姑娘。 说时迟那时快,柳春草和安庆红已经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裤子收了起来,摊子也拆了。 两人一人拎着一个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