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以知的,只不过后来他忘了。 过了今天,离开这家山中民宿,东西就是他的了,想必宋以知也不会大张旗鼓追回。 至于什么时候能用上——他清清楚楚记得,这药的保质期通常三年,往后有的是机会。 * 酒过三巡,秦逐离席说自己喝上头了,想出去吹吹风。 有游泳队的人想和他一块去,却被沈烬叫住:“你是不是不行?一个o喝上头就算了,你alpha也这点酒量?” 秦逐在双方吵吵闹闹间离席,有人不解:“秦哥什么时候这b样了?他不是挺能喝的吗?” 这帮人里,秦逐的酒量数一数二,绝不可能出现喝到一半上头的情况,沈烬故意含糊其辞,注意了一眼杜骏的表情。 对方脖子噌噌发红,埋头吃菜没说话。 看样子,多半是还记得秦逐和沈烬在车上讨论的“发情期”快到了。 沈烬低头看了看手机,继续和其他人喝酒划拳——杜骏记不记得都没关系,只要他有足够的意识,知道身旁有两个omega就行了。 夜里,山中的气温越降越快,很快冻得人发抖,喝再多酒热身都扛不住,晚上10点,终于有人说:“进屋玩会儿桌游再随便喝点吧?这他妈也太冷了。” 众人纷纷附和,严泽也说:“行,最后干一杯,我叫秦逐回来。” 所有人哄闹着,举杯的、举瓶的都有,但这一口结束后,严泽却皱了皱眉,说:“秦逐电话怎么打不通?” 沈烬心领神会,掏出手机拨了号码,确认道:“估计走远了点,手机没电了。” 不等严泽搭话,反倒是其他两个队员自然而然担心起来:“我艹,确定只是手机没电?他去了多久了?山里可开不得玩笑。” “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他扯jb淡呢,要不要去找找?” 山上已经飘起了小雪,保险起见,几个人还是找民宿房主借了俩手电筒,决定先把秦逐找到再说。 严泽招呼了几句说要分开行动,自然不忘告诉杜骏:“你往上看看秦逐是不是在背坡那边,我们往下分头找找。” 杜骏很听严泽的话,马上认真地点点头,裹紧外套走向了民宿背后上山的小道。 眼下没有多余的手电筒给他了,他只能拿手机借光,又因为穿不起太贵的衣服,他的肩膀也在发抖,整个人都显得瑟缩。 夜风里,严泽脸上冻起层层血丝,他看向杜骏蜷缩的背影,心里原本笃定的信任都在这一刻化作了祈祷:小孩,别让我失望,也别让你奶奶失望啊。 待雪落在眉心,严泽才回过神来,想叫上沈烬跟他待在一块,等时机差不多了再一起上山到附近蹲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