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许不适,不过腿/间倒是清清凉凉的,没有昨夜那种犹如撕裂般的疼痛感。 洗漱后,姜听雨凝视镜子里的女孩,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的情景,任何一个细微的片段都没有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反而此刻愈发清醒,每一秒都在提醒新婚夜有多么的激烈。 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就连瘦弱的肩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的身体就好像一张洁白的画布,任由男人提笔作画,一幅妖娆妩媚的雪中红梅图跃然纸上。 姜听雨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始终没能缓过神,直到镜子里突然出现男人的身影,她才惊得一颤,心跳都快要暂停。 他穿着和她同款的睡袍,站在她的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像黑沉沉的乌云,强烈的压迫感叫人望而生畏。 姜听雨捏着指尖,低垂的眼睫如同蝴蝶振动的翅膀,慌乱地颤动,脸蛋已是酡红一片。 谢霁淮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忽地勾唇浅笑,他俯身压进,双手抵在洗漱台上,将女孩圈在怀里,“刚醒?” 他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女孩还在睡,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嗯。”姜听雨很轻地应了声,躲避的视线,不安的动作,都在诉说着她心里的羞怯。 谢霁淮眼眸微暗,手掌抬起她的脸,让她转过脸面对着他。 他比她高许多,略微低首,便从她琥珀色的瞳仁里看到了他的倒影,那双小鹿一般眼睛,灵动清澈,再纯洁不过。谢霁淮忽然有一种负罪感,然而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又消失殆尽。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定力可言。 静谧的浴室忽地响起一声短促的咕咕声。 谢霁淮看向姜听雨的小腹,唇角蔓延一丝笑意,眼里的晦暗消散不见,“饿了?” 姜听雨羞赧得点了下头,闷着声音道:“嗯。” 昨夜消耗太大,她确实饿得胃里发酸。 谢霁淮攥着她的手带她往外走,“走吧,出来吃饭。” 公寓里的饭菜意外地合她的胃口,她比平日在家里吃的还要多,肚子填饱以后,劳累的身体又开始犯困,女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单手撑着下巴看向谢霁淮,脑子困得犯迷糊,声音也软软糯糯:“你家里的阿姨手艺倒是挺好的,就是菜有些不新鲜了。” 她的嘴巴被家里人养得刁,一点点微妙的口感都能品尝出来。 谢霁淮手里的筷子停在瓷碗边,掀眸迎上女孩温软的目光,慢条斯理道:“不是阿姨做的。” 姜听雨这才发现家里并没有第三人的身影。 她忽地想起什么,悬在半空的心又落了下去。 还好家里没有其他人,否则他们在房间里的动静一定会被听到。 “是外卖吗,怪不得不新鲜了。”她淡淡地评价。 谢霁淮放下筷子,拿了张纸巾擦拭唇角,浅声道:“是我做的。” “哦。” 女孩随意地应了一声,待到反应过来时,唇瓣微张,惊讶不已,“你做的!” 她眨了眨眼,努力地消化这个讯息,“你还会做饭?” 她以为谢霁淮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呢。 没想到他不仅会做,还做的这么好吃。 谢霁淮起身收拾餐桌,认真而专注地清理餐盘,和之前在房间里欺负她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