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两行脚印变成了一个人的脚印。 贺年吸了吸鼻子,眼泪真的好奇怪,以前,再苦再累的时候他都咬牙坚持下来了,现在却因为一句话,就委屈的怎么也忍不住。 地上的影子被灯光拉的很长,贺年抿着唇,在掌心呼了口气,然后覆在男人耳朵上暖着,好奇道: “先生,我重吗?” 储西烬勾了下嘴角:“不重,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长点肉才好。” “我还是有肉的,可能是骨架比较小而已。”贺年小声反驳道。 “嗯,就屁股上有点肉。” “……” 回到家后,贺年趴在床上,头埋在鹅绒枕头里,可怜的小内裤挂在脚腕,屁股凉飕飕的进行冷敷,储西烬用掌心把药酒揉化捂热,然后轻轻按压着。 “呜……” 贺年腾的脸红了个透彻,手指紧紧攥着旁边的被褥,被人揉屁股的感觉也太奇怪了,他不自在的往里缩了缩。 “乖,别动,明早还疼的话,就去看医生。” 两瓣浑圆的雪白沾了药酒,储西烬眸光沉沉,按的很小心,每动作一下,床上的人就会跟着微微颤栗。 “不用了吧。”贺年瓮声瓮气的,只露出个头顶的发旋儿,男人掌心的热意烧的他头昏脑胀,身体难耐的在床单上蹭了蹭。 “我以前也经常摔跤,自己能判断出来严不严重的,像这样的只是会痛几天,最多一个礼拜就好了……” 他很不喜欢医院,那里留给了他太多不好的回忆,总觉得阴森森的,消毒水的味道也很难闻。 储西烬像拎小猫儿似的,在他绵软的后颈捏了捏,不紧不慢道: “还挺骄傲?” 贺年一窘,嘴巴闭紧了。 储西烬莞尔,药酒已经完全吸收了,他收起毛巾把手擦干净,然后大手再次落下,在贺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绕到了前面包裹住。 “先生!” 贺年绷直脚背,急喘几口,胸腔心跳剧烈撞击着,那模样错愕又可怜,弓着身子像只熟透的小虾米。 “还在生我的气吗?”储西烬用低沉的声音哄他: “小年。” 贺年耳膜轰鸣,额角见汗,随着男人的动作,睫毛簌簌地抖了起来。” “……不生气,不生先生的气。” 他怎么都不可能生储西烬的气。 “真的?”储西烬手上慢慢的,技巧的揉他,动作很是体贴,他又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 “寒假要回去多久?” “半,大概半个月。” 储西烬手上不依不饶,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重复问了一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