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感官,只剩下面前的男人。 很快,贺年便难耐的揪住男人的西装外套,上边留下细细褶皱。 储西烬尝够了甜美的味道,腾出手卡住他的下颌处,迫使贺年张开嘴,顶开牙关强势入侵口腔,紧紧缠着软舌吸允。 寂静的屋子里有暧昧的水声响起。 贺年受不了这样的深吻,觉得自己舌尖都麻了,不得不用力推开男人。 稍微拉开点距离后,他仰着头大口呼吸,满脸潮红的抵住男人的肩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爱模样。 “……呜不行了,要喘不过气了。” 储西烬自知刚才失控,一举撕毁了警戒线,他把人牢牢抱着,不再有过多的动作,大手轻抚着贺年的脊背。 纯棉的布料早被少年的体温蒸腾,衣角凌乱卷起。 贺年手脚都发软,他觉得自己身上汗津津的,额前的碎发被濡湿,半点不敢去看先生。 抱了会儿,等贺年心跳平复下来,储西烬捋了捋他额角的发丝,又亲了下。 “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贺年茫茫然的点头,好像才想起来衣服上沾了葡萄酒这件事情,动作间手掌无意碰到了什么地方,他很快便反应过来。 “先生,对……对不起!” 贺年惊醒般猛地支起身来,心里跟打鼓一样,顾不上其他,狼狈的逃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温凉的水洒下来,燥热被冲散,贺年几乎不敢闭眼,脑海里全是刚刚先生吻他的画面,霸道又强势。 明亮的浴室里,少年红着脸小声喘息,他不重欲,以前暮色庄园的门面虽然不大,但都要他一个人准备。 从准备食材,到做蛋糕的方方面面,忙各种手头上的小事情,每天都很充实,晚上累的倒头就睡,因此很少帮自己疏解,动作不得章法。 最后贺年软着腿射.进了掌心,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眼角染了层薄红。 “叩叩叩。” “哥,你在房间吗?” 储寒耳朵刚贴在木制门口,突然门从里边打开,他整个人差点栽进去,好在被他哥用手挡了一下 “怎么了?” 听听这冷酷无情的声音。 “老爸说找你有事儿,感觉还挺着急的,让我来喊你。” 储西烬淡淡嗯了声,抬手整理好领带,偏偏储寒探着头往屋里瞅,脸上一副惊讶的样子。 “哥,你浴室里是不是有人?我怎么听见有水声?” 储西烬瞟他一眼:“贺年在洗澡,你去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储寒折返回来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贺年怎么会在他哥房间里洗澡,家里那么多客房,一楼不是更方便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