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日子定在了下周一,目前先吃几天身体排异的药物。 住院部在医院后门不远处,下边有挺大的花园,很多患者坐在长椅上晒太阳。 贺年绕过花园大步上二楼,贺岑靠在病床上,人瘦的有些脱骨,整个人没了精气神儿,眼睛黯淡无光,已经看不出来年轻时候的样子,贺明兰在帮丈夫按摩大腿上的肌肉。 “爸,妈。” 听见儿子的声音,贺岑激动的几乎要从床上挣扎起来,贺明兰赶紧制止了,招呼儿子道: “年年来了啊,快坐过来。” 一顿早饭吃的十分温馨,从出事以后几乎没有这种机会,贺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最多的就是悔恨与自责,他抓着儿子的胳膊担忧的问: “年年,你妈妈已经告诉我了,申请那个慈善基金会不容易吧?会不会被骗了?” 做手术的钱不是笔小数目,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医院的保险也不可能覆盖所有的医疗需求,就算有,哪能那么容易,光是各种资料都能折腾死人,要是真的为了治病连房子都要卖,他还不如自杀,也绝不拖累妻儿一辈子。 贺年被贺岑的眼神看的心虚,含含糊糊的应下来: “爸,你就安心做手术吧,要赶紧好起来,这样明年我才能安心复读考大学。” “真的吗?你可不能为了爸爸的病,走了什么歪路……” 像是心有所感,下午医院竟然拿着单子单子找过来,说f市储式集团心明慈善基金会核实病人资料,并且为病人提供机械义肢, 贺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反复看了上边的印章,又上网查了资料,上边显示的没有问题,心明慈善基金会已经成立很多年了,因此不少儿童重获新生。 所以真实性毋庸置疑,所有的忧虑被打消,最终贺岑签下了名字。 看着父母久违的笑容,贺年也跟着弯了下嘴角,心脏砰砰地,有节奏的撞击着胸腔。 先生做事总是这么周全,所有的事情都为他考虑到了,从来不会让他感到为难。 甚至只有付出,却没从他这里得到任何回报。 夫妻俩都知道儿子在f市开了家蛋糕店,所以晚上也没多留,早早的让贺年回去休息。 看着远处熟悉的车牌号,贺年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几乎是一路飞奔过去,鼓足勇气想要拥抱男人,赵乐川也被着架势吓得不轻: “咳咳,储先生工作还没忙完,让我来您回去。” 贺年脸色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一半,还是非常感谢的说了句: “谢谢你。” 然后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