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没顺着老板的话说,“我们不是来玩的,我们有正经事。” “嗯。”古川附和,点头说,“对。” 出门在外,大家都是小羊羔,不多个心眼,怕是被宰得连底裤都不剩。 客栈老板太自来熟,问东问西的。郑林松想走,往二楼看了眼,拿出手机给周季昂打电话。 与此同时,二楼朝北的房间里,周季昂从浴室出来,刚洗过手,手背上还有水珠。沈持让不帮忙,他到浴室捧着冷水洗了把脸,冷静一会儿才慢慢疲软下去。 他出来的时候沈持让似乎已经睡着了,整个人仿佛陷进蓬松柔软的棉花里,把被子拉到头,盖住大半张脸。 发着烧,人不舒服,对方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小小的一个。 “嗯,下来了。”周季昂放轻声音接电话,简洁道,“等会儿再说。” 走到床边,他拉下挡住沈持让脸的被子,对方脸颊泛红,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发烧烧的。 天色渐渐暗淡,古镇灯光四起,越往里就越亮堂,人也就越多。街上每隔三家店就有一个拍写真的店,随处可见拍摄当地民族风照片的旅客。 窗户关上一扇,嘈杂的声音倏地隔绝些许。郑林松在楼下看见周季昂,朝他挥挥手,催他俩快点。 沈持让在睡觉,周季昂没说话,点头示意马上下来。他拉过窗帘,没叫沈持让,转头看了一眼就下楼了。 “怎么就你一个?沈哥呢?” 客栈是个小的四合院,庭院里的灯都点亮,周季昂踩着碎石铺的小路走过去,说:“他睡了。” “哦,那一会儿给打包一份回来。”郑林松站起来,扯了下衣摆,“他们几个找到店里等排队了,走吧。” 周季昂找老板有事儿,他抱歉地看向眼巴巴等着出门的郑林松,说:“你要不要先过去?不用等我。” 等了这么久,让郑林松一个人走那是不可能的。他一屁墩儿坐回凳子上,怅然若失地喝了口茶:“都忙,忙点好啊,忙去吧。” 戏精上身,老板在一旁接戏,绝不让客人的任何一句话掉地上。周季昂笑了下,问店里有没有退烧药。 “那个感冒了?”不知道名字,老板往楼上看了下,说,“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是容易感冒。我那儿有,给你拿去。” 老板拿了一盒感冒灵颗粒,没找到退烧药,退烧贴倒是从抽屉里摸出一袋。 “一个效果,贴肚脐上捂着睡一觉。”老板说,“能行,多少能出点汗。” 不知道老板说的多少出点汗到底是多少,周季昂吃完饭,提着一份野生菌土鸡汤和清汤抄手回来的时候,沈持让全身都湿得能拧出水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