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拒。 可见,这人若是长的美,不仅能受人赏识成为人生赢家,关键时候,还能救命呢。 也就由此可见,秦大母见到自己珍爱的孙子又瘦又黑的样子,是有多么的痛心了。 秦大母搂着他哭够了之后,秦鱼又落入了秦母的怀抱,同样承受了一番爱的洗礼,秦鱼才从两位最爱他的长辈怀里脱身,然后送上了自己的手工大作,一支枝头绽放的雪中寒梅绒花,一支盛开到极致的大红牡丹绒花。 说实话,秦鱼这手工做的实在不怎么样,但谁让这是时间独一份的呢?还是秦鱼亲手做的,其意义就更不一样了。 秦大母和秦母相互欣赏了一番各自的绒花之后,又对镜簪到自己的发髻里,秦母赞叹道:“你说你这脑子都是怎么长的?这样的巧思难为你能想出来。” 秦鱼在旁端茶笑道:“我这不是养病呢吗?整日里闲着没事做,就琢磨这些了。” 整日里琢磨女人头上戴的东西可是小道中的小道,秦大母原本以为这是秦鱼一时兴起做的,现在听来,竟然是他整日里闲着没事特地做出来的吗? 秦鱼现在是什么身份?说他他手里掌握着秦国的整个钱粮命脉都不为过,理应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怎的就整日闲的没事做了? 还有,说是养病,但看秦鱼虽 然又黑又瘦,精神头却及足,一点都不像是得病的样子,此时,秦大母和秦母对视一眼,都有些惊疑不定。 说起来,秦王召她们来的王令就有些奇怪,说是要她们来咸阳照顾秦鱼,她们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说法,现在看来,秦王应该是真的让她们来“照顾”自家孩子的。 秦母移到秦鱼身边,拉着他的手,温柔问道:“白鱼儿,你跟阿母说,你这是怎么了?” 秦鱼面对秦母已经开始沾染风霜的面庞,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就将自己目前的处境给说出来。 说出来,她们肯定是担心的,说不定还会给吓出病来,要不说吧,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她们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那可就太被动了。 殊不知,秦鱼这犹犹豫豫的样子才是真的将秦大母和秦母给吓到了。 秦鱼平日里是什么样子的,她们这些看着他长大的人可是太清楚了,秦鱼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可能会遇到的难题,该怎么解决...... 总之,秦鱼总是淡定从容的,像现在这样茫然不知前路的样子,从来都没有过。 面对两双全然信任和担忧的眼睛,秦鱼决定还是说出来,但也不能说的太赤/裸,太吓人。 秦鱼:“我如今风头太过,或许会影响到太子,我准备放下官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说起来,从小到大,都是你们迁就我,我这个做孙子,做儿子的,都没有好好的陪陪你们,孝敬你们呢。这下好了,如今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将以前没尽到的孝道都补回来。” 秦大母呆了良久,才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来,道:“你说的不错,自从你做了这劳什子栎阳令来,就是住在同一个府邸里,也总是见不到你的人,如今你闲下来了,咱们也可以共享天伦了。要我说,不如我去回禀了大王,咱们一起回栎阳,不比这咸阳人生地不熟的好?” 可怜她的乖孙孙,十年如一日的为秦王卖命,如今竟然要落到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果然这些姓嬴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当年的孝公和惠文王也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出来的秦王稷,更不是个东西!! 秦母更是将儿子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 道:“你才多大,就将别人一生都做不了的功业都做完了,你把这世间走的路都走完了,可让别人怎么走呢?如今时机正好,交出官印,与我回家,让我在好好疼你几年,你就该寻淑女,成姻缘了。” 秦鱼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等我再养两天,就去跟大王递辞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