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在比赛前夕袭击德川前辈和越前君?” 德川没有选错人。 杜克是一军里最了解平等院的人,他在这两年里跟随平等院游走世界, 知道平等院的想法、知道平等院的过去、也知道平等院袭击德川和越前的原因。 “这是头儿对德川的试探。”杜克说出原因, “头儿想知道德川在面对那种情况时, 会不会选择牺牲自己, 救下越前。” 新的问题诞生。 悠斗追问:“为什么要做这种试探?” 杜克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两年前,一个男人带来看他比赛的妹妹逛街。路过一家饭团店时,知道哥哥最爱吃饭团的妹妹跑去给他买饭团。” “然而就当妹妹离开饭团店时, 意外发生。上方正在进行改装的屋顶塌陷,隔着一条马路的男人根本来不及去救他的妹妹。” “危急关头,是另一个男人冲过去保护了他的妹妹,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掉落的砖块、瓦片和钢管,将男人的妹妹护在身下。” “男人着急询问妹妹的状况。妹妹没有受伤,地上的血都是保护她的那位恩人的。男人抬头寻找恩人,对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令男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几小时后,他们再次相遇。” “在u-17 world cup 法国队对战日本队的团体循环赛上。” 越前总结:“平等院救了杜克前辈的妹妹,却也因此身受重伤,输了之后的比赛。” “所以杜克前辈才会在两年前的比赛后离开法国队,加入日本队。” 德川去年才进入u-17集训营,对这件事并不了解,“没想到二位还有这样的过去。” “没错。我被头儿的男子气概折服,为了报恩,也为了能和他在同一支队伍里并肩作战,我离开了法国队,来到日本队。”杜克道。 悠斗听懂了这一段往事。 他尊敬出手救人的平等院前辈,可他仍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试探德川前辈。 看出悠斗的疑惑,杜克望向房间中央的平等院,继续道:“虽然头儿并不后悔救下克洛伊,但他将日本队的失败归于自己。” 比赛结束后,平等院面对的是铺天盖地的责问。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你去做什么了!] [为什么不说话?大家辛辛苦苦地与对手鏖战到最终局,结果因为你的轻率行为……可恶!] 面对这些来自队友的指责,平等院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他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是因为救人导致受伤的事实,他会得到其他人的谅解。 但获得其他人的谅解又有什么用? 日本队因为他被淘汰了。 他刚上高一,两年后还能再参加一次u-17世界赛,但对于那些已经16、17岁的前辈们而言,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届世界赛。 也是他们离实现梦想最近的一次。 而这一切都毁在他的手中。 就算前辈们在得知原因后不再责备他,内心的不甘也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消散。 “为什么发生在今天”“为什么是他们遇到这种事”“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日本队是不是就能晋级了?他们是不是就能够到从未触及到过的名次了”……夜深人静时,这些念头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令人痛苦万分。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解释。 给其他人一个发泄的途径。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遗憾、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愤怒……都由他承担。 一切由他而起。 ——他本就该承担这一切。 杜克发自内心地敬佩着独自扛下一切的平等院。 “在头儿看来,德川有一定的实力,但太过温柔。他想让德川看到自我牺牲的悲惨结局,以免走上他的老路。” 话音刚落,杜克在悠斗的眼里看到了茫然。 这让日语是第二母语的日法混血·杜克渡边一度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 究竟是他解释得不够清楚,还是这孩子在理解方面存在一些问题,为什么听完后是一脸“杜克前辈在说什么”的表情? 悠斗确实不太理解。他举手提问:“通过这次试探,平等院前辈想看到什么的结果?” “如果遇到同样的情况,平等院前辈是希望德川前辈不要做出自我牺牲的举动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