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回到酒吧拿了酒水提成,居然一个晚上有五万,也不算太亏。 我马不停蹄地在出租屋收拾好行李,撒谎说我爸快死了回家奔丧,火速辞职。 买了一张去c区的高铁票,决定再也不回b区了,这里太危险了。 直到我安全到达c区,一切都安定下来了,我才放心地干回老本行,一周之内c区的酒场上就诞生一个新晋之秀,一个花名叫璐璐的陪酒女。 这天,我刚刚光靠吹瓶就干趴下两个高端企业的老板,我本来心里还没底,没想到不出一刻钟就被我干趴下了。 “真是。。。两个酒囊饭袋。。。嗝儿。。。中看不中用。。。”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出租屋内,钥匙随手丢在了鞋柜上,随手一抖就把包包抖在地上,把脚下的高跟鞋两三下踢到一边,也不开灯,走到床边到头就睡。 鼾声一声比一声大,掩盖住了一个黑影趁着门没关的缝隙,偷偷溜了进来,这个小偷本来只想偷东西,翻箱倒柜的时候,在月光下无意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起了色心。 轻轻松松地掰开了她的大腿,跪在床边火急火燎的解裤腰带,女人还以为是客人,半睡半醒地起了身,准备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偷本来就心虚,看到女人好像醒了,就立马手脚并用退了几步,不知道为啥感觉门突然离得好近,他明明记得从床到玄关处需要十几步的距离,他在疑惑的时候,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杀人的眼睛。 一个高大的男人像一堵人墙一样站在他的身后,男人像提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提着小偷,把他的头放在门口,用力拉着房门夹他的头,小偷挣扎了没几下就没动静了。 男人就像丢垃圾一样,平静地把小偷丢出了门外,然后往上折了折血淋淋的袖口,穿着一双优质皮鞋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卧室,眯着眼看着床上躺地四仰八叉的女人。 “这么大声的惨叫都没听见,你是死人吗?”他难得温柔地给这个女人拨了拨头发,全都强迫症地拨到耳朵后面,捏着她的脸左右来回检查了一下,“哟,还胖了不少,” 他恶作剧似的,用力捏了捏她的脸“你过得还挺好的,是吗” 她醉酒没醒,但是身体反射性地做出了反应,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我。。。你。。。” 男人还把耳朵凑到女人嘴边,一脸好奇地想听听清楚 “。。。你他妈敢占老娘便宜”说着,手还缓缓地挥出了一道弧线,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男人满头黑线,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手脚一点都不老实,裙子基本都踹到胸口上了。 皎洁的月光均匀地撒在女人的酮体上,就像触感很好的上等瓷器,女人无意识地翻转躯体,好像在展示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饱满丰润的屁股,浑圆雪白的胸脯,半个月前还被自己手掌握着的纤细的脖颈子。 男人喉结滚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我找了你这么久,找的那么‘辛苦’,补偿我一下不过分吧。。。” —————— 第二天,我就像被打了一样,浑身又疼又没劲,我很不想去上班。 我明明记得我把那两个中年油腻男喝趴下了呀,我还自己回家了呀,这一身奇怪的红色印记是谁搞得,连脖子上都有,踏马谁趁老娘不注意,给我种草莓,害得我这两天都不能出去陪酒了。 我请了假待家里,但是总感觉很奇怪,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佬在在挂女士内衣? 出门丢个垃圾,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竟然在收垃圾?到一个新的煎饼果子的摊子,结果老板手脚慌乱,做了一个丑到爆的东西出来,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好奇怪啊,难道是便衣警察? 不对啊,那个光头佬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算了,无所谓,我挣我的钱,只要有钱在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更何况我最近刚联系了一个新靠山,c区娱乐城老板王总,如果谈成了,以后靠着他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了。 三天左右时间到了,草莓印记还没有完全消除,我涂了一点遮瑕液遮盖了一下,花了一小时左右化完妆,头发花一小时做了新式的烫卷,才出门。 我很喜欢让别人等我,只有等得越久他们才越急不可耐,越来越懂得想要完全得到我没那么容易,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心甘情愿等我。 我和王总约好的包厢在433,我不太熟悉这里,绕了几圈才找到,进去以后发现没有一个人,我有点疑惑,不应该啊,按照约定时间,王总应该六点左右就到了,现在都快八点了。 门外有说有笑的声音传来,一个正是王总,而另一个人,我看了一眼就呆住了,就像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