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母亲,就急匆匆走了。 舒杳本想陪沉野留下,但一想到自己留下,可能反而分散他注意力,再加上,钱曼青现在状态不好,必然需要人陪同,于是便跟钱曼青一起回了家。 凌晨时分,天空中薄雾笼罩,像蒙着一层纱。 路上没几辆车,空落落的,就像舒杳的心。 车上,她拍拍钱曼青的手背,安慰她:“妈,没事了。” “嗯。”钱曼青勉强朝她笑了笑,但很快,又哽咽了一声,“我就是想不通,好端端的,炀炀怎么会去后巷呢?那儿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后巷?”舒杳问,“什么后巷?” “会所的服务生说他去后巷扔垃圾,但一出门就看到炀炀躺在地上,很难受的样子,幸好会所里有客人刚好是医生,所以抢救得比较及时。” “后巷有监控吗?” “说是那里很少有人去,没有装监控。”钱曼青擦了擦眼角的泪,“但是服务生说,炀炀身边丢着一条金链子,他从来不戴这些的,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金链子…… 舒杳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团棉花堵着:“什么样的金项链?” 钱曼青说:“就挺粗的一条金链子,应该是男人的。” 舒杳的脸庞顿时失了血色。 她想起来,罗建辉来找她的这两次,脖子里都戴着一条大金链子。 但是,沉炀这大半年都不在国内,罗建辉不可能认识他,又怎么会找上他的? 脑海中闪过沉炀那张日常嘻嘻哈哈的脸,舒杳脊背发凉,一个揣测涌入脑海的同时,掌心不由自主溢出冷汗。 她的人生中,除了母亲,沉家这些人,是对她最好最好的人,可是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罗建辉造成的,他们……还能接受她吗? 舒杳突然想,今晚在游乐园,她和沉野没能在摩天轮的至高点亲吻,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一个预示…… 回到家,舒杳的身体很疲累,脑子却毫无困意。 见钱曼青呼吸平稳,看起来应该是睡着了,舒杳悄悄退出房间,回到她和沉野的卧室。 坐在床尾低头摆弄着手机,舒杳越看,眉头越紧。 不知何时,楼下隐约传来刹车声。 应该是沉誉回来了。 舒杳预感到什么,起身走出卧室,果不其然看到不远处,沉誉上楼后,先去卧室看了一眼,估计是发现钱曼青睡了,于是一个人走进了书房。 舒杳攥着手,跟了过去。 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她起码该和沉家的人坦白。 如果和沉野说,沉野肯定不会怪她,甚至会帮她去说服父母,但她不想这样,不希望他们接纳她,是在“不想破坏和儿子的关系”的前提下。 沉誉像是猜到她会来,给她留了门,舒杳推门而进,看到沉誉坐在书桌后,双手交握撑着额头,看上去满是疲累。 书房门敞开着,舒杳在他面前坐下。 虽然和沉野结婚也好一段时间了,但是她和沉野父亲的接触,屈指可数,甚至连对话都没有几句。 面对这样一位不苟言笑、气场强大的长辈,舒杳难免紧张。 她鼓足勇气,刚想开口,却见沉誉按了按眉心,抬起头问:“那个人,是罗建辉,对吧?” 舒杳惊讶了一瞬:“您是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