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皎却不想管这些,一会儿她若是问了,指不定沈随砚还有什么话头等着她。 经过这么两天,她算是瞧明白,沈随砚就是个黑心肝的人。 往后,只要沈随砚没什么大事找她,她不理就好了。 然而不料观墨推着沈随砚绕过屏风在姜皎的跟前停下,“夫人要沐浴安睡?” 姜皎疑惑,“王爷是想做些旁的?” 沈随砚这回坦白的快,“倒不是,只是有些账册想要夫人看看。” 账册?什么账册? 姜皎不明所以。 在家中时一直都是周氏管账,她是最不爱这些的。 回回看见账册就头大,前两月刘嬷嬷每日要她睡前都看,如今看见账册就分外难受。 可下一刻,姜皎就看见小厮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箱子上还积了不少灰尘,放下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就连灰尘都四溢开。 沈随砚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大箱子道:“方才我让他们将府中的账册都给拿出来,方便夫人查阅。” 姜皎秋眸中全然都是不敢相信,新婚第二日,她的夫君就要让她看账册。 她双眸似水,肤如凝脂,脉脉看向沈随砚,“账册,一定要今日看?” 沈随砚这回爽快些,“倒不是,只是我瞧夫人不大相信我说的话,这才想给夫人看看账册。” 姜皎眉心直跳,“我信,王爷说的话,我哪能不信。” 想让她信,就给她看账册。 姜皎路过这箱东西的时候,步伐都快些。 本姑娘才不要看这些折磨人的物什! 躺在浴桶中,水汽萦绕,姜皎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来。 不得不说,王府的主院当真是要比她的灵曲院好上太多,就连净室中,都有些让人说不出的畅快。 等披着寝衣出去时,沈随砚已经半倚在床榻上。 大兆王朝向来是男子睡在里侧,女子睡在外侧,好照顾夫君。 不想沈随砚倒是抢了她的位置。 她没多等,先踢着绣鞋去到小窗前面拾掇自个。 寝衣半解,小半的小衣露出,裹着她的浑圆。 只是姜皎毫无察觉,还在朝身上抹粉。 蔻梢在后面帮她绞头发,两人都没看见,沈随砚的眸光逐渐落在姜皎的身上,且愈发的暗沉起来。 雪白的后背只有根窄小的系带,她蝴蝶骨瘦削却美极了。 房中的温度都在逐渐升高,沈随砚捏着书的手逐渐收紧。 口干舌燥,他连将眼给挪开。 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还能看见姜皎雪白的身躯在自己的面前晃荡。 下一刻,幽香突然靠近。 一阵脚步声传来,姜皎看见闭目半倚在床榻上的沈随砚。 他周身似是都泛着燥热,似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姜皎身上雪白中透出粉红,朱唇微张,有些疑惑,“夫君这是怎得了?” 沈随砚眼眸很快睁开,方才的情.欲一瞬间就消散不见。 又恢复清冽的模样,他低哑道:“无妨。” 但姜皎却没动,他如今占了自个的位置可怎么是好。 “王爷,应当我在外侧。” 沈随砚将书给放在一旁,捏着眉心道:“我习惯睡在外侧,夜里你照顾我也不便,就这般。” 姜皎“哦”一声,乖巧的脱掉绣鞋。 脚踝削成,脚背紧绷,肤若凝脂的不断刺激着沈随砚。 更莫要提,她跨过沈随砚时,想起他的腿,自是不敢压着。 后背上拱,缓缓从沈随砚的腿上过去。 可宽松的寝衣就这么直接露出来,里头小衣的模样看得清楚。 连裹着的雪峰,都在不断挤压,塑成好看的模样。 沈随砚手握成拳极力忍耐着,他实在是未曾想到,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姜皎倒是毫无察觉,翻过身后将头发拢到肩侧。 那边蔻梢已经将灯给灭掉,房中婢女尽数退去,只剩下床榻上的两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