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打算摊牌还是怎么回事,莫名被她搞得有些心虚:“干嘛?” 胡珂尔等服务员离开之后,才意味复杂地叹了口气:“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宁岁动作一顿:“嗯?” 胡珂尔说:“我干了一件蠢事。” 宁岁打量她一眼,说实话,就这状态,她还真有点猜不透,随口一诌:“怎么,你又把防狼喷雾喷自己脸上了?” “比这还蠢。”胡珂尔拆开面前的一次性筷子,十分此地无银地举手强调,“但我发誓,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宁岁很知道怎么拿捏她,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胡珂尔瞬间底气不足,嗓音极其含糊地招了:“我就,无意中……亲了表哥一口。” 宁岁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全世界都在跟她提什么亲不亲的,霎那间的反应也是非常真实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两人面面相觑,宁岁想站在她那边也挺为难,语气幽幽:“那确实,是挺不小心的。” 胡珂尔:“……” 事情的发展走向就是很扑朔迷离。 昨晚她和宁岁走散之后,就一直跟着杜骏年。 说实话,胡珂尔对杜骏年很有好感,觉得他不仅脾气温和,还很会照顾人。 不过,相处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胡珂尔虽然言之凿凿要给上官云决改姓,但她也只敢口嗨。 对于她来说,杜骏年是谢屹忱的表哥,又是闪映老板,虽然人前挺平易近人的,但人后肯定是干练精英,每年赚的钱比她爸妈多多了,两人压根就不在同一社会层级。 原本杜骏年带着她在前排听歌,后来她嫌站着累,他就陪她出来,在草地上坐着。 他们一边听歌一边聊天。 杜骏年给她讲了这几年创业的一些经历,胡珂尔喝着酒饶有兴致地听着,也分享一点儿自己的校园生活。杜骏年比她大八岁,但是说实话,胡珂尔倒没觉得和他有什么代沟,反而挺聊得来的。 但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上头,还是周围环境热闹得让她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在临近跨年的时候,胡珂尔给许卓打了一通电话。 其实也没什么目的,单纯想听听许卓的声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谁知这电话是别人接的,而且这个人胡珂尔还认识——是赵颖瑶。 那头有人亲切喊她“宝贝儿”,她还嗲嗲隔空应了一声。 在云南毕业旅行的时候胡珂尔就很不爽这个人,谁知会在这种时候狭路相逢。后来许卓拿过电话才解释,他们这是留学生一起在家里办party,他刚才去洗手间了,电话留在外面。 胡珂尔只知道赵颖瑶也出国,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联系,而且关系好到能邀请她一起来跨年派对。 不由得联系到之前确实有几次看到他俩给对方朋友圈点赞,当时胡珂尔还没多想。但要说有点什么,又没有任何证据能佐证,唯一就是有个想法萦绕心头——分手也不过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感觉他又要有新欢了? “反正我多少是有点被刺激到了吧。”胡珂尔心虚地说,“后来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旁边有好多人都在拥吻,我就有样学样抱着表哥也啃了一口。” 宁岁:“……” 你别太荒谬。 胡珂尔也说不清楚,昨晚她确实喝多了,真不记得自己的心路历程到底是怎样,但是亲那一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