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魏四婶大骂,“我是让你别送秀琴东西!” “还有之前,我偷魏二婶的披肩,偷李菊香的裙子,偷李翠香的头花……也是她暗示我的!”刘有才彻底和魏四婶撕破脸了,一股脑把所有事全说了。 整个院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魏四婶。尽管魏四婶一再狡辩赌咒发誓,可是经历过刚才的卸磨杀驴,谁还会相信她!连魏二婶都气得直翻白眼,感情自己新买的披肩是被她们偷了! 当天,刘有才就被警察抓走了,他指认魏四婶和魏秀琴的事因为证据不足没有成功。 刘有才被带走的时候,瞪着魏秀琴和魏四婶,眼神如同恶狼,尖声道:“你们给我等着!敢这么耍我!我饶不了你们!魏秀琴!我早晚弄死你!老子蹲不了几天就出来了,你们等着!” 魏四婶和魏秀琴吓得瑟瑟发抖,许久都浑身哆嗦。 二人在偏院哭了一天,又赔了苏曼英100块钱,直到夜里,苏曼英才把卸妆油倒进手里,在魏秀琴的脸上一顿乱抹。 魏秀琴脸上的眼线胶掉了,脸没那么黑了,但是,她被辣椒水伤了皮肤和眼睛,恢复起来也要好几天。 魏秀琴在家天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 魏四婶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又怕又气,一想起就有才临走时的眼神,吓得连着几天都睡不着觉。 尽管魏四婶和魏秀琴没被抓走,可是村民心里有杆秤,魏四婶和魏秀琴才是刘有才偷东西的挑唆者。 村里丢东西的很多,心里恨透了这两个爱慕虚荣的小偷。魏二婶说话都阴阳怪气,让魏四婶气得病了好几天。 一场风波过后,苏曼英一点事没有,反而魏四婶家跟刘家结了仇,刘高德出钱把刘有才偷东西的钱全还了,刘有才才不至于进监狱,只是还要拘留十五天。 刘高德把账全算在魏四婶家,暗中使绊子,把魏四叔派到山上挖石头,魏四叔从山上摔下来,直接摔断了腿。 魏四婶一家连哭带嚎,到城里给魏四叔治腿加上路费、医院、伙食、住宿,花了二百多,两年的积蓄全都搭进去了。 魏秀琴在村里也成了被人取笑挖苦的对象,怕是以后说婆家都难。 魏家偏院里,完全没受任何影响的苏曼英跟大黄玩扔飞盘的游戏。 她跑得浑身是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睫毛都被汗水浸湿了,衬得眼睛更加清亮。 魏建民在厨房做饭,看着看着不禁看呆了,连手中的勺子都忘了搅动。 忽然,苏曼英跑得急了,被院里不平整的地绊了一下,整个人超前扑去,眼看就要摔倒。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注意着她的魏建民长鞭一甩卷住了她的腰,稳稳放在了地上。 “吓死我了,这破院砖头地真讨厌!”苏曼英说着,气恼地跺了两下刚才绊她的石头,然后叫上大黄,直接跑出去玩了。 魏建民看她一溜烟不见了人影,不免失落:“我也可以一起玩的,都不叫我……” 他做好了饭,从厨房推着轮椅出来,看了看院子里凹凸不平的青石砖,微微叹了口气。 他拿出锤子和铲子,坐在轮椅上弯下腰,有些费力地把不平的砖头砸平,把凹下去的坑填好,因为腿没有力气,所以格外费力,不一会儿就满头是汗。 不过魏建民没在意自己流汗,用手擦了擦额头,就继续干活。 过了一个小时,苏曼英玩够了,带着大黄气喘吁吁地回了家。 “建民,渴死我了!水呢水呢!”苏曼英嗓子冒烟,又饿又渴。 “慢点喝,我加了点盐,刚运动完,别喝太猛。”魏建民将搪瓷缸递了过去。 苏曼英咕嘟喝了一大口,笑道:“你猜谁赢了?” “你。”魏建民笑着把饭端上桌。 “那肯定!我就这样一扔!大黄没够着!”苏曼英比划了一下。 “你再试试!”魏建民说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