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恶灭当真百足之蛇死而不僵,若他真是帝凌天,天下又将乱矣,此事必须告知你师尊知晓,让他有所防备,以免帝凌天报复,偷袭暗害于他。” “哈,你当我师尊是谁啊?”纪凤鸣面带憧憬和骄傲道,“出了昆仑山,当世或许还有几个人,几个妖能与我师尊互争长短,但昆仑境内,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师尊一手掌握,立身昆仑,我师尊就是当之无愧的并世无双!帝凌天若来,不过是再多死一次!” “你有此信心最好,不过通报还是少不了,另外还需去帝凌天埋骨处检查一番。” “这不劳你提醒,倒是你这里,虽不知你怎么当上了司天台之主,不过阴魍魉死,恐怕地狱道鬼众失了约束,又要开始滋扰阳界,这点就劳你这司天台之主费心了!”纪凤鸣也正色道。 不知不觉,天际已泛鱼肚白,淡淡金辉从竹叶间渗入,正是朝阳将出,驱散这漫长一夜。 纪凤鸣看了看天色,道:“久别重逢,可惜诸事缠身,不能让你这东道主请我在洛阳楼吃酒,道贺你升官发财,实在可惜。” 慕紫轩笑道:“在江湖上,若是说下次请你吃酒,那就多半是没下次了,未免给你带来晦气,所以我可明确回答你,要我请客,没门!” 纪凤鸣冷嗤道:“抠门样,难怪幽凝妹子瞧不上你,对了,自咱们三分道扬镳后,你有没有再见过幽凝?也不知她这些年过得咋样?” 慕紫轩笑容一僵,却不露行迹的摇头道:“未曾见过,八成是被我婉拒后伤心欲绝,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纪凤鸣洒脱笑了笑:“罢,萍水相逢总是缘,缘未尽,就有再会之时,日后咱们三若能再凑一桌,看在幽凝妹子面上,我倒可以请你再饮一碗绿蚁酒。”随后摆了摆手,到了个别,向早在竹林外等候的左飞樱走去。 “放心,会有这一天的……”慕紫轩望着纪凤鸣远去身影悠悠道,面上是难得一见的真诚笑意,暖暖的初阳映在他身上,拖出的长长影子。 竹影摇曳,却都在畏惧般的远离慕紫轩的影子,好似那幽黑深沉的影子连通地狱鬼界一般。 ------------------------------------------------------------------------- 鬼狱之中,尽是断壁残垣,昔日壮阔森严的鬼狱就如阴魍魉的野心一般,一夕之内不复存在,只留一地狼藉。 鬼修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在包扎伤势,或是在叹息。这些鬼修多年呆在鬼城未曾见过几遭天日,本以为随着阴魍魉一统六道,便可再入人间,见识久违的花花世界,好好扬眉吐气,哪知一番期许也随着阴魍魉的死而落空。 更窝囊的是,己方明明一堆人,却眼睁睁的看着道门之人在他们眼前撤离,甚至断后的越苍穹也在太极门封闭后扬长而去,全场从头到尾都无一人敢将他拦下…… 此时,一尖利声音响起:“诸位同修,且听我一言。”这声音好似猫在抓门一般刺耳难听,但却轻轻楚楚传到每个人耳中,显示出说话者不俗修为。 众鬼修看向发生那人,便见那人头戴官帽,面敷白#粉,像极了戏曲中的弄臣,“原来是炼狱使?不知您有何高见?”这炼狱使与擅长刑虐折磨的炼魂使并称双使,都是跟了阴魍魉百年的老人,地狱道中都有威望,与专注刑囚而忽视修炼的炼魂使不同,炼狱使一身修为不俗,在加上资历老,在地狱道一脉说话颇有分量。 炼狱使清清嗓子,声情并茂道:“诸位,陛下壮志未酬便已驾崩,我等皆是如失顶天柱,定海针,哀伤之情难以复加,但陛下虽去,鬼城却没有亡,地狱道也还在,有道是群龙无首则寸步难行,今次失了陛下领导,才在佛道联手下吃了亏,,若是佛道再聚合更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