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游走,手指沿着股缝滑动,探进后穴,一寸寸抚平肠壁的褶皱。 秦景文的脖子后仰,闭着眼呻吟着。 穴内加入第二根手指,温柔地抽插,反复顶弄着秦景文的敏感点,往往是这样缓慢的刺激,才更让人心痒。 勃起的阴茎硬得发烫,透明的前液沿着柱体滑落。 “姐姐......快......快一点......” 钟轻斐并没有答应秦景文的请求,反而停下了动作,手指被软肉绞咬着。 欲望得不到纾解,秦景文低低地喘息着。 “啊......嗯啊......啊......嗯......姐姐......” 钟轻斐坏笑着,将手指抽出,后穴瞬间变得更为空虚,又被塞进一个小小的跳蛋。 “宝贝,现在还不能射哦,我们还要去杀青宴呢。” 钟轻斐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后穴中的跳蛋抖了两抖,接着说:“把内裤穿上。” 蕾丝丁字裤,堪堪遮住秦景文半硬着的性器,后面的带子卡在屁缝中。 “宝贝,”钟轻斐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你说带不带肛塞?不带的话,你能夹住跳蛋吗?可不能掉出来呢。” “听......听姐姐......的......” 钟轻斐眨了两下眼睛,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想好了,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对秦景文说:“那我们不带哦。” “嗯......好......” 两人换了身衣服,都是卫衣加牛仔裤的搭配,显得既青春又靓丽。 钟轻斐并没有打开遥控器,跳蛋安安静静地呆在秦景文的体内,虽然这种体验在过去的五年间,并不少见,但,杀青宴这么多人的场合,从未有过。 “景文,钟小姐,来来来,坐这儿!” 兰罔屿招呼着人往主桌坐下,同桌的还有纪许、谢辰加、巫屿安等人。 “景文你怎么脸这么红?很热吗?”兰罔屿一见着人,嘴巴叭叭叭地没完没了,嘟嘟囔囔着,“四月底还不至于这么热吧。” 秦景文抿了抿唇,淡淡地回道:“有点儿。” 说完,和钟轻斐一同落座。 人都到齐了,兰罔屿举着酒杯,慷慨激昂地邀请众人共饮。 在来的路上,钟轻斐特意叮嘱秦景文别喝酒,秦景文乖乖应下,以他现在的地位,自然没有人敢劝酒,他乐得自在喝着果汁。 不过,兰罔屿发起疯来,真是不管不顾,拿着酒杯,挨个敬酒。 “钟小姐,谢谢投资谢谢投资,没有你就没有这部电影,来,这杯,我们喝!我干了你随意!”说着,也没管钟轻斐的反应,一口闷了一大杯白酒,看得钟轻斐直皱眉,使劲冲巫屿安使眼色,想让他劝一劝。 哪知,兰罔屿又逮着秦景文,勾肩搭背,诚挚地说:“景文景文景文,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一定要再合作,你真的,演得太棒了。” 一连串发自肺腑的话,说得那叫一个涕泗横流。 钟轻斐换下兰罔屿递给秦景文的高浓度白酒,重新倒了杯白开水进去,要是不换的话,那一杯下去,秦景文直接就倒了。 兰罔屿又开始扒拉纪许和谢辰加。 钟轻斐享受着秦景文的剥虾服务,左手伸进口袋,悄悄打开了最小的档位,猝不及防的震动,让秦景文一个激灵,剥好的虾掉入碗中,转头望向罪魁祸首。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意盈盈地关心道:“怎么啦?” 细微的震动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根本听不清,但在秦景文的耳中却无比清晰,低频率撞击着前列腺腺体,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 钟轻斐提高了档位,又对着秦景文,问了一遍“怎么了”,秦景文完全不敢说话,生怕从嘴里发出呻吟。 秦景文趴在桌上,脑袋抵着手臂,另一只手去够钟轻斐的衣角,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爆现。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直冲大脑,他的大腿根开始发酸发软,呼吸变得急促,阴茎被蕾丝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