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极高的望远镜来。 他调高支架,眼睛对着目镜,手指抚在上面转动,调整焦距。 “哇!小五这小子可算是做了回好事,他还真没骗你!”瞿北连连惊叹,“你院子里的蔷薇花,花瓣有几片我都能数清楚。” 薄寒川斜睨他一眼没多关心,继续低声和那边的人商谈。 瞿北哼着小曲欣赏着庭院美景,期间转动视角,当焦距落在庭院门前那一刻,悠闲的曲调一顿。 瞿北嘴角一掀,露出顽劣的笑。 “嘿嘿,你家,进了只新‘兔子’。” 薄寒川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眼睛虽然没看他,耳朵却将他的话一字没落的听了进去。 “看样子是个小妹妹,哦,好像和你女人关系不错……” “哎呀,你女人动手推人了!” “靠,你女人让她跪地上了!” “卧、操……薄寒川!你女人,亲她了……” 薄寒川再也听不下去了,匆匆结束对话,把瞿北推到一边,夺过望远镜的使用权贴上去看。 然后他就被刺激到了。 时溪午紧挨着一个小姑娘,左手挑着她的下巴,右手揽着她的腰,倾身颔首,动作轻柔缓慢,小心翼翼,似是在吻她。 她俩动作过分亲密,叫人不想歪都难。 薄寒川心中警铃大作,一刻不敢歇,怒气冲冲的跑了。 瞿北眼疾手快的扶住被薄寒川甩倒的望远镜,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宝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事情的发展其实是这样的—— 时溪午推开玻璃门的时候,略微宽松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滑下来,堆在小臂处,露出了她细瘦的手腕。 青紫的痕迹在时溪午凝脂白玉般的皮肤上分外扎眼,五根鲜明的指痕像枷锁一样缠绕束缚住她纤弱伶仃的腕骨,尤其的可怜。 佟清被冲击到,扑过来就要察看伤势。 时溪午连忙将她推开一段距离,放下衣袖,挡住痕迹。 昨晚因为疼痛不适她老爱乱动,薄寒川又做上头了舍不得停下,于是就扣着她的双手,锁住她的行动,强迫她承受。 她的妹妹还小,可不能让她的思想被玷污了。 但是佟清不肯放弃,非要追根究底问到底。时溪午只好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质,什么都能在我身上留印子,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啥事都没有。” 佟清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骗你不成?”时溪午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说,“你姐姐可是个娇气包,一点疼都忍不了的,痛了我会直接说,才不会憋屈的忍着呢。” 佟清点点头,觉得姐姐对自己的认知确实很清醒。 可算糊弄了过去,时溪午悄悄松了口气,很快又换上温和美丽的笑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