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难事,很快就爬了出来。 “没事吧?”于洲和玉津琢的父亲一左一右扶起他,帮他拍打身上沾着的泥土和草叶碎屑。 “没事儿,这口井不太深。” 玉津琢搀着于洲的手臂,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于洲面前。 “我在井底下捡到了一个白金袖扣,也不知道是谁落在这的。” 他张开手掌,一枚白心袖扣正躺在他的掌心上,圆形的白金袖扣上面雕刻着齿轮图案。 这个图案于洲再熟悉不过了,他送给玉昙的白金袖扣上面就雕刻着一模一样的齿轮图案。 也许是巧合吧,他买的这副白金袖扣牌子虽然很小众,但也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当初买的时候他在白金袖扣底部刻下了两个人的姓名首字母——两个大写的y。 当初玉昙还开玩笑,说这两个首字母看起来非常搞笑。 “给我看一下。”于洲从玉昙手中接过袖扣,指腹摩挲着上面的齿轮图案,慢慢把袖扣倒转过来。 借着灿烂的阳光,他很轻易地看到了袖扣底部刻下的两个一模一样的英文字母。 ——yy。 这枚袖扣确实是他当初送给玉昙的礼物,可是上次见面的时候,他明明记得这对袖扣正好端端的戴在玉昙的袖口上。 “这枚袖扣好像是我一位朋友的,先放在我这里吧。”于洲对玉津琢说道,玉津琢点点头,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屁股。 这次去城堡里找食物,大家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收获,手机还是没有信号,这些富豪的私人团队连个影都没见到。 于洲心事重重的回到城堡里,从兜里拿出那枚袖扣放在掌心仔细观看,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从熟悉的敲门节奏上看,来的人应该是玉昙。 于洲把手中的袖扣放在口袋里,起身打开了房门。 那二仍旧站在外面,依旧还是那一身衣裳。 这一点实在是太反常了,因为就连博爱倒腾自己的于洲,在住在城堡的这段时间内都已经换了三套衣裳,像玉昙这种极度注重自己外貌的人是不可能只穿着。同样一身服装在城堡里四处转悠的。 “我怎么记得你有许多天没有换衣服了呢你这次来这个私人海岛没有带衣服吗这不太符合你的风格。” 他们大一的时候出去旅游,光是衣服和各种配饰,玉昙就带了整整一个大行李箱。 玉昙张开手臂在于洲面前转了一圈,语气略有些浮夸地说道:“怎么,不好看吗?” “我记得是谁以前说过我穿衣服的风格太花里胡哨,现在穿的简单一点,某人又不乐意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非常做作的伤感:“男人啊,果真是善变的动物。” 于洲看到了玉昙衬衫袖口上的白金袖扣。 左右两只衣袖,两只白金袖扣都好端端的戴在上面,那么玉津琢在井里捡到的那枚白金袖扣到底是属于谁的呢? “我送你的白金袖扣你一直都戴在身上么?” 玉昙抬起手腕,视线落在袖口上面,声音突然变得低缓轻柔了:“是啊,我一直都戴着,它们陪着我很久了。” “天上没有流星的时候,我就会看着这两枚袖口,假装它们是落在我手腕上的流星,对着它们悄悄许愿。” “许的什么愿?” 玉昙倚在墙壁上,眯着眼睛看着于洲,“亲我以为,我就告诉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