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好了。” 辅警说道:“花店也不是想开就开的。” 晚上六点半终于有人来和辅警他们轮班,辅警站了一天腿有点疼,下班之后骑着他的破自行车慢慢悠悠地来到那家卖关东煮的小超市。 他要了一杯关东煮,往纸杯里舀了一勺汤,坐在靠窗的长桌上安静地吃了一口墨鱼丸子。 木签上串着四个墨鱼丸子,最后一个丸子被辅警吃掉时,身边突然坐下一个人。 虽然他戴着墨镜和鸭舌帽,可是辅警还是认出了他。 毕竟给他洗过175条内裤。 辅警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裤衩子。 * 于洲正想再翻页,却发现这个故事刷新不出来了,他意犹未尽地关掉手机,垂眸看了一眼抱着他的大腿睡得正香的郁昙。 于洲蓦地想起故事中那个长着一双狐狸眼的青年,故事里关于那个青年的外貌描述很贴郁昙的脸,狭长的狐狸眼,白到发光的皮肤,细细窄窄的腰,浑圆挺翘的屁股,泛着浅浅粉色的膝盖和指尖,所有关于青年的文字都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汽,就像那些幽暗冰冷的雨夜。 那个青年阴郁苍白,充满了一种冰冷的神秘感。 再一看郁昙,他正抱着于洲的大腿根,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像奶猫似的打着小招呼,身上的香槟色丝绸睡衣已经跑到了胸上面,露出一截漂亮的腰线。 或许出现在镜头前的郁昙是神秘的,但是现实生活中的郁昙像只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狡诈虚伪,城府深沉,性格特别恶劣,还总是欠欠地朝着于洲亮一下爪子。 一个是高岭之花,一个是火山喷发。 于洲笑了笑,他炸了一下发重的眼皮,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困意,他揉揉眉心,把郁昙抱着他大腿的手轻轻拿开,放轻动作躺在了床上。 刚刚盖好被子,郁昙就打着小呼噜贴了过来,毛绒绒的脑袋贴着于洲的肩膀,手搭在了于洲的腹肌上一阵乱蹭。 这还了得。 于洲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大龄处男,从出生到现在正正好好禁欲二十七年。 最近才在郁昙身上吃了点肉渣,本来就很欲求不满了,哪禁得住这么撩拨。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又无奈的叹息,掀开被子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回到床上之后于洲尽量远离床边,刚刚闭上眼,一旁的郁昙又滚到于洲这边,抱住了于洲的一条胳膊,像一只黏人的小兽,睡梦中也要和主人贴贴。 于洲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郁昙摸于洲的腹肌,嘲笑于洲这种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就是看着好看,实际上没有什么用处。 郁昙的手在于洲的六块腹肌上画着圈圈,摸完腹肌还不满足,开始对于洲的胸大肌动手动脚。 他撇撇嘴:“肌肉发达,头脑简单,长着一身腱子肉有什么用,不还是摆设?” 于洲握住他的手腕,突然猛地一个翻身把郁昙的双手按在床头,把他压在身下,语气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摆设你怎么知道?” 于洲的气息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那种顶级的强大压迫感让郁昙头皮发麻,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红着脸,目光闪躲着,咬着下嘴唇移开目光,留个于洲一个红到滴血的侧脸。 于洲捏着他的下巴,迫使郁昙转过头,狠狠地亲上了那张嫣红的嘴唇。 狡诈的狐狸遇到冷酷的猎人,力量差距太过悬殊,狐狸在猎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就像一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 洁白柔软的皮毛被弄乱,全身要害都被猎人拿捏着,想要挣扎逃走,却把猎人狠狠地掐住蓬松的大尾巴给拽了回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