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腰可以这么细。 光滑鳞片贴着皮肤游动的触感,黏腻而森冷,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抑制不住地颤栗。 蟒蛇缠身的窒息感令他喘不过气,可他仍不会说出反对的话,一动不动坐在疏导室的床上,眼神脆弱而执着:“我是不一样的,对吗?” 他终于问出了口。 可她微笑不答。 廖昭杭又难受了,忍不住多想,在她这里,他到底是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她对所有的哨兵都好,他算什么。 思绪出走。 然而下一秒,她柔软的手心隔着裤料,猝不及防握住了他的敏感处。 他顿时灵魂出窍,抓紧了床单,转眸死死地盯着向导。 阮芙夏笑得更甜,包裹得更紧。 摩挲、把玩,圈着头部揉捏。 布料顶端泛起微微湿润,一切在往失控的方向驶去。 廖昭杭沉沉吐气,眼眸湿漉,额上泅开晶亮的汗液,欲死欲生。 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喑哑的气音。 她让他叫大声一点给她听,因为之前在白噪音室那次,他喘得很色。 即便知道这里隔音好,他也一点不肯出声。 她便更恶劣地欺弄他,用指甲刮蹭。 忽地,有股电流从下腹窜上了头顶,他浑身颤抖,裤子湿了一大团。 …… 廖昭杭想错了。 他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他怎么可能不去幻想她。 他是个不懂得满足的自私鬼,渴望能和向导再多一些亲密。 从疏导室出来,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他想,他一定是特殊的。 不然那时候她要买私人物品,南境那么多哨兵,还有一个和她要好的向导,她为什么独独找了他。 廖昭杭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彻夜巡城。 他越来越在意向导,对向导的爱意已然溢出。 但阮芙夏像个没事人,继摸秃猎豹后,又摸秃了一只拉布拉多猎犬。 无处安放的嫉妒心蔓延生长。 廖昭杭的心七上八下。 为什么向导不能只为他一个人疏导? 为什么向导不能是他一个人的向导? 不喜欢看见她摸别人,为别的哨兵疏导,他好想她是他一个人的。 他站在疏导室门口看着一个哨兵从里面出来,立刻迈步进去。 门关上,坐在白色椅子上的阮芙夏睨着神情异常的哨兵,温声问:“怎么了?” 她太漂亮了,廖昭杭不敢直视,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龌龊。 他滚了滚喉结,盯着地面,卑微说出了自己自私的想法。 “可以……只为我一个人疏导吗?” 说完,心虚地瞥了向导一眼。 阮芙夏挑眉,起身,来到他面前。 “不要胡闹,在这里影响我工作。” 他被赶了出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