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阮芙夏留意到廖昭杭的手非常好看,打篮球的时候尤其。 几个班的男生都爱打篮球,体育课便时常有小比赛,女生们偶尔去围观。阮芙夏也跟风凑热闹,但她只看廖昭杭。 挥汗如雨的篮球场,少年掌心微张,五指轻点着橡胶表面,松弛地包裹住球体。 他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直挺瘦长,张开时能轻易抓住半个球。 当他运球投球,手背上连着中指那部分会出现一道突起的直线,是骨头的轮廓。 阳光下,阮芙夏发现廖昭杭的手在男生中偏白,但不是女性那种娇嫩白皙,他的白泛着冷意,似泠泠秋雨,簌簌冬雪。 女生们为自己班男生进球喝彩,阮芙夏不出声,依旧直勾勾凝视廖昭杭。 他去捡球,那半圆弧形再度盛满他的掌心,阮芙夏莫名口干舌燥。 她忆起班长用尺子敲她手的画面,不禁幻想,如果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翘起的臀上,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打篮球,掌心大概率有茧,力气又那么大,落下时一定很疼。她会颤抖,躲他,班长如此较真又负责,她想象,他会用“手伸出来”的严肃语气,对她说,“屁股翘起来”。 只是想想,阮芙夏异常兴奋。 据阮芙夏观察,廖昭杭为人正直,值得信赖。 班里男生掰扯着吵架,他永远是劝架的哪一个,女同学向他问物理题目,他只帮忙耐心解惑,并不会和她们暧昧地调笑。 周一晨会,廖昭杭在国旗下演讲,身姿挺拔,五官端正。 阮芙夏的心蠢蠢欲动。 她笃定,就算她对班长提出一些怪异要求,以他的性格,必然不会出去和别人乱八卦。 阮芙夏动了奇怪的念头,询问网络上的圈内好友,得到对方的鼓励。 于是,某天补课的夜里,阮芙夏试探着将话题引向自己癖好。 她装作勤学好问的样子,打断廖昭杭讲题:“班长,我有一个问题。” 廖昭杭做好老师的职责,问学生:“什么问题?” 阮芙夏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知道SP吗?” 廖昭杭顿了顿,似被问倒,翻开桌上她的化学书本,不确定地回答:“硫和磷吗?” “……” 阮芙夏不知道尖子生脑中装的是不是只有知识,她掐着核桃,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向班长科普这种小众爱好。 大概是她眉心拧太紧的缘故,班长好像认识到自己回答错了,合上书本,虚心请教:“抱歉,如果是课外内容的话我可能不太了解……” 他说了这话,阮芙夏立马顺着往下接:“没事,让我给你当回老师,帮你扩充下课外知识。” 说完,她拿起手机搜索,有模有样讲解。 阮芙夏眼睛注视着屏幕,余光偷瞄。 一旦廖昭杭说出奇怪的话,她便打算威胁他扣工资。若是他敢向她爸爸说这些补课内容,她更是准备自导自演,举报班长对她动手动脚,好让她爸解雇他。 但廖昭杭从始至终没有露出厌恶神色,他既不兴奋也不抗拒,温和有礼地听她说完全部。 阮芙夏刻意笑得勾人甜美:“班长,你有兴趣吗?” 廖昭杭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阮芙夏盯着廖昭杭握笔的手,舔舔唇,换了称呼:“廖昭杭,你愿意试试,和我实践一下吗?” 阮芙夏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表达自己想要好好学习的坚定信念,希望乐于助人的班长能从身体上管教她这只臭鱼烂虾,她必然悬梁刺股,奋发图强。 同时,阮芙夏又小小给出一些金钱诱惑。 廖昭杭来做家教,且每次都是坐公交来她家,阮芙夏理所应当地认为他缺钱。 果然,廖昭杭说他需要时间考虑消化,而没有直接拒绝。 阮芙夏暗暗抿弯唇角,殊不知,廖昭杭眼底潜藏的笑意更浓。 他一藏,便藏了数月,藏到了现在,自然而然和她建立恋爱关系,与她探索实践。M.wEdalIan.cOM